鏡中的他眉頭微蹙,目光迷離,臉龐上亦掛著粉飾不掉的淒楚,像母犬一樣雌伏在楚涵陽的身下,與常日裡被他褻玩的少男少女竟是冇有半點的差彆。
戚一軒也很快就放棄了儘力,伏在楚涵陽的肩上,一邊跟著他的行動起起伏伏,一邊靠向他的耳邊,斷斷續續地要求道:“換個姿式……這個模樣……我太辛苦了……”
戚一軒並不喜好這個彆位,因為這會讓他委靡不振的小弟弟完整透暴露來。
楚涵陽也不明白本身如何就神差鬼使地點了頭,讓戚一軒走到他的身邊,解開了他的褲子,抓住了他腿間的阿誰物件,純熟地揉搓起來。
因精油塗抹得充足多,戚一軒對痛苦的忍耐力也充足強,進入的過程並冇有破鈔多少時候便宣佈完成。但將整根禸杵全數淹冇以後,戚一軒的忍耐力也到了極限,隻能生硬地伏在楚涵陽的身上,儘力去適應那種曾一度被他忘記的刺痛。
但如許麵劈麵的交合卻能夠讓楚涵陽以征服者的姿勢賞識他的屈就與無法,戚一軒也隻好共同地將手伸向火線,握住本身阿誰不爭氣的物件,裝模作樣地安撫起來。
如火如荼的熱吻以後,楚涵陽再也按捺不住,抓住戚一軒的身子,將他翻轉過來,接著便分開他的雙腿,從正麵挺身直入。
身後的楚涵陽卻順勢壓了上來,貼在他的背上,抱住他的身材,接著又將頭靠在他的耳邊,冇有說話,隻是不斷地噴吐著熾熱的鼻息。
楚涵陽卻不想再忍耐下去,放開手裡的物件,轉而扣住戚一軒的腰臀,猛地向上一頂。
戚一軒也因為雙手的酸楚而皺起了眉頭,對楚涵陽遲遲不肯到來的髙潮非常迷惑。
但這麼一動,方纔減退的痛苦便又重新湧了返來,戚一軒隻能一邊緊蹙眉頭,以免按捺不住地收回低吟,一邊儘能夠地放鬆身材,讓本身儘快適應這類入侵。
可剛一昂首,戚一軒便重視到床榻斜劈麵的角落裡擺著一麵足有一人高的穿衣銅鏡,他和楚涵陽一前一後、一低一高的姣媾模樣全被銅鏡清清楚楚地映照出來。
戚一軒也跟著坐了起來,翻手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個瓷瓶,翻開瓶塞,想要將內裡的東西傾倒出來。但剛一抬手,戚一軒便像想起甚麼一樣停了下來,皺了皺眉,將另一隻手的手指貼在瓶口,然後才持續抬手傾倒。
但手指剛一出來,戚一軒就因為楚涵陽的生澀和鹵莽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趕快抬腳抵上楚涵陽的前胸,迫使他從本身身上分開,同時惱火地說道:“起來,我本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