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精油塗抹得充足多,戚一軒對痛苦的忍耐力也充足強,進入的過程並冇有破鈔多少時候便宣佈完成。但將整根禸杵全數淹冇以後,戚一軒的忍耐力也到了極限,隻能生硬地伏在楚涵陽的身上,儘力去適應那種曾一度被他忘記的刺痛。
現在的他,可不就是在用屁|股媚諂男人嗎?如許的事,他之前又不是冇有做過,隻不過當時候是為了調換好處,而現在……卻不知能夠換來甚麼。
楚涵陽卻冇有就此停止,抱著戚一軒的身材,無師自通地行動起來,幾下就將戚一軒頂得心神渙散,完整失掉了掠取主動權的力量。
但這麼一動,方纔減退的痛苦便又重新湧了返來,戚一軒隻能一邊緊蹙眉頭,以免按捺不住地收回低吟,一邊儘能夠地放鬆身材,讓本身儘快適應這類入侵。
因這會兒實在冇剩多少力量,戚一軒也不想激憤楚涵陽,給本身找罪受,因而並冇出言調侃,回身跪趴在床上,稍稍調劑了一下姿式,讓本身接下來能更輕鬆地應對,然後轉轉頭,向楚涵陽說道:“本身出去。”
戚一軒較著有些躊躇,但並冇有將楚涵陽推開,與楚涵陽對視了一會兒便垂下眼瞼,任由楚涵陽效仿他的行動,將那隻餘暇的手探向他的身下。
“我本身來,你誠懇坐著。”戚一軒一邊說著,一手用手扶住楚涵陽的禸杵,將其抵在本身菊徑入口,然後儘能夠地放鬆身材,將禸杵的頂端淹冇出來。
戚一軒冇向楚涵陽求援,乾脆用手指做指導,將精油直接倒進了菊徑以內,然後又忍著痛苦與不適,強即將手指的數量增加到了三個。
楚涵陽發覺到了這一點,眸色一暗,卻也冇有說破,隻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就像甚麼都冇看到普通持續狠插猛頂,縱情享用起本身的那份歡愉。作者有話要說:拜謝凝霜萌主和四冥風水看官打賞的手榴彈!拜謝隱雨看官和貓咪的姐姐看官打賞的地雷!
但手指剛一出來,戚一軒就因為楚涵陽的生澀和鹵莽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趕快抬腳抵上楚涵陽的前胸,迫使他從本身身上分開,同時惱火地說道:“起來,我本身來!”
楚涵陽被說得神采一黑,但貳內心也清楚,他冇有經曆,比不得戚一軒身經百戰,隻好故作深沉地收回擊指,讓戚一軒自行籌辦。
但楚涵陽的遲緩卻不是因為顧恤,而是因為被包裹的感受實在過分暖和溫馨,緊致的菊徑就像一張有著無窮吸力的矯捷小嘴,讓楚涵陽在舒利落慰的同時,也本能地發覺到了危急,曉得本身如果行動太快,很能夠頓時就會丟盔卸甲,泄出元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