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鶴心驚,這小賤人另有甚麼招?
被王鴻這麼一打岔,慕容鶴便緩了緩道,“染兒,你王家表兄說得對,是叔父不查,纔會讓奸佞贓官為禍齊州,冇有是守住你爹留下來的濟陽侯府。請你信賴叔父,這些事與叔父無關,禍首禍都城是這位鄭大人。”
慕容清染眼底嘲笑,她這個叔父敢出齊州嗎?
“帶下去!”慕容鶴嫌她們哭得煩躁,讓保護也將這母女二人拖了出去。
“天下之大,還冇說理的處所了嗎!慕容鶴,你濟陽候再大,能大過朝廷法度!”馬老夫人年事雖老,但氣勢不減當年,“老身乃先皇親封的誥命夫人,先夫乃已故武威將軍馬廣益,與你父慕容正有同袍之義,我兒馬榮雖無功於朝廷,但也是堂堂定遠伯。你一個庶出之子,承你兄慕容肅之爵,有何資格與老身如許說話。慕容平,你大哥慕容正身後,你便是這慕容家最德高望重之人,現在你大哥慕容正嫡孫返來,按祖宗禮法,是不是該讓慕容鶴這個庶出之子將侯爵之位償還啊。”
沈夫人翻著一本本冊子,每一本都很詳細,怨不得慕容清染不需求她幫手,本來真是用不著她。
“老身本覺得這慕容侯府簪纓世家,以武立府,幾代濟陽候深受朝廷隆恩,不想,這一代的濟陽侯,竟是這般丟儘祖宗臉麵的東西。”馬老夫民氣直口快,不屑之神透露無遺。
二叔公慌了,“馬老夫人,究竟本相還未查明,清染這丫頭不知受了誰矇蔽,纔會假造這等荒誕之事誣告她叔父。不成信,不成信啊。”
“這麼多冊子擺在麵前,內裡記錄的莫非都是子虛烏有之事!”馬老夫人將冊子摔到地上,提及來,馬老夫人也是個火爆性子,還會些許拳腳工夫,與濟陽侯府一樣,定遠伯府的先祖也是在疆場上一刀一槍打下來,馬家男丁死傷無數,纔會累功被敕封為定遠伯,這馬老夫人更是同馬老伯爺一同打過齊州一帶的流寇,她的誥命封賞實至名歸。
齊州靠近黃河,每年黃河水患眾多,便是慕容鶴搜刮民脂民膏之時。非論是淺顯百姓,還是商賈钜富,都逃不過這巧立項目標捐獻,補葺堤壩之名。
“朝廷律法規定,需求時,可招災荒饑民為兵,這也是朝廷的一項撫民之策,以安民氣。鄭大人,你這麼做何罪之有,快起來。”慕容鶴一副道貌岸然。
“濟陽侯,求您放過我家老爺。”
“濟陽候,求您做主啊。”鄭夫人和鄭蜜斯亦跪在鄭大人兩邊,為鄭大人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