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人,你也看看吧。”慕容鶴裝模裝樣地將冊子丟給鄭大人。
有些事曉得越多,就傷害。這些世家望族之人,哪個不是人精,方纔偶然聽到那麼多慕容侯府的事,他們早已悔得腸子都青了,實在他們早該告彆的,但又顧忌濟陽候,不敢早走,這會兒,他們是非走不成了,再不走,他們也不得不要捲入這場爭鬥了,在齊州,慕容侯府就是說一不二,慕容侯府的保護,再加鄭大人部下的衙差,隻要濟陽候一聲令下,他們走都走不出這齊州半步。
以後,慕容清染又遞給了一份給馬老夫人。
服侍在一旁的尤姨娘,忙上來拉慕容清薇,“大蜜斯,不乾你的事,你強出甚麼頭。”
“老爺。”
“部屬在,聽側妃娘娘調遣。”
慕容鶴揮手,統統的保護退到一旁,他走下來,撿起掉在地上的一本冊子,笑著道,“染兒,這些年叔父放縱你,你就冇法無天了是吧。嗬嗬,這本冊子記錄得可真詳細。但這內裡,有說是本侯做的嗎?傻孩子,彆鬨了,叔父最是疼你,不會害你的,彆人纔是會操縱你,來教唆我們叔侄間的親情。”
“爹,我不走。”
“嗬…你們慕容家的人是要以多欺寡嗎。”馬老夫人一聲冷嗬。
“我慕容家五蜜斯的及笄禮未行完,諸位如何這麼焦急就走啊,莫非嫌本侯接待不周。”慕容鶴笑得仁慈,但多少透著陰沉,“既然諸位都有急事,本侯便不強留你們了。韓保護,放行。”
本日請來的來賓,都在他的掌控中,諒他們也冇這個膽量敢到處胡說,當了十年的濟陽候,這一點,慕容鶴很自傲。
“可貴清染深明大義,不管如何,我定遠伯府定為你主持公道!”馬老夫人本就想要為外孫吳天寶討回一個說法,現在慕容家有事,不是她最好的機會嗎,慕容家越亂,她就越無益,並且定遠伯府這些年被慕容家逼迫,也可趁機反攻,讓慕容侯府不敢再小瞧定遠伯府。
常茂心驚肉跳,暗道怪不得五蜜斯肯等閒將這麼首要的冊子交給侯爺,她是有備而來啊,並且還備了千百份,這是要用心氣死侯爺啊。
慕容鶴這會兒被逼得已經沉不住氣了,他翻開冊子,臉上陰沉得可駭,紹聖二年的事,公然被查得底朝天,還好這冊子到了他手裡,不然,結果不堪假想。
而憑藉慕容鶴的那些人,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不準走!”王家與慕容鶴一家子乾係匪淺,他們走了,找誰算賬去,慕容昊橫刀砍過來,阮師刀泛著銀光,震懾了王業與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