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另有甚麼,你固然再問。”被慕容清染一件件地揭開他貪贓枉法之事,慕容鶴涓滴冇有害怕之心,彷彿殺人放火、剝削財物,不過是微不敷道的一件小事,隻要他濟陽候一句話,全部齊州百姓的存亡都能夠在他把握中。
“這麼多冊子擺在麵前,內裡記錄的莫非都是子虛烏有之事!”馬老夫人將冊子摔到地上,提及來,馬老夫人也是個火爆性子,還會些許拳腳工夫,與濟陽侯府一樣,定遠伯府的先祖也是在疆場上一刀一槍打下來,馬家男丁死傷無數,纔會累功被敕封為定遠伯,這馬老夫人更是同馬老伯爺一同打過齊州一帶的流寇,她的誥命封賞實至名歸。
與盜匪勾搭,掠取財帛,擄走婦孺,還一把火燒了村莊,使得全部村莊的人流浪失所,成難堪民,這就是慕容鶴口中的招災荒饑民為兵,這一招,狠,慕容清染一扔手中的冊子,拿起另一本,持續詰責道,“元符元年,黃河水患,齊州一帶捐獻,籌集三十萬兩。叔父,這筆銀子的去處,你不怕朝廷曉得嗎?”
說完,為表本身的態度,慕容鶴喚來保護,“來人,將這位鄭大人抓起來,待本侯馬上修書一封,上奏朝廷,請朝廷重新委派一名新的齊州知府前來。”
慕容清染眼底嘲笑,她這個叔父敢出齊州嗎?
慕容鶴心驚,這小賤人另有甚麼招?
“欲加上罪,欲加上罪!”慕容鶴打死都不會承認這些罪名,“這些冊子上的事本侯十足不曉得,本侯也是朝廷親封的濟陽候,有先皇的親筆封賞聖旨。你們想誣告本侯,那就與本侯一同上京師麵聖,本侯是否有罪,全由皇上決計。”
“老爺。”
沈夫人翻著一本本冊子,每一本都很詳細,怨不得慕容清染不需求她幫手,本來真是用不著她。
“天下之大,還冇說理的處所了嗎!慕容鶴,你濟陽候再大,能大過朝廷法度!”馬老夫人年事雖老,但氣勢不減當年,“老身乃先皇親封的誥命夫人,先夫乃已故武威將軍馬廣益,與你父慕容正有同袍之義,我兒馬榮雖無功於朝廷,但也是堂堂定遠伯。你一個庶出之子,承你兄慕容肅之爵,有何資格與老身如許說話。慕容平,你大哥慕容正身後,你便是這慕容家最德高望重之人,現在你大哥慕容正嫡孫返來,按祖宗禮法,是不是該讓慕容鶴這個庶出之子將侯爵之位償還啊。”
被王鴻這麼一打岔,慕容鶴便緩了緩道,“染兒,你王家表兄說得對,是叔父不查,纔會讓奸佞贓官為禍齊州,冇有是守住你爹留下來的濟陽侯府。請你信賴叔父,這些事與叔父無關,禍首禍都城是這位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