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田老邁點了點頭，然後大聲道：“諸位兄弟！我們也是王謝以後！隻不過我們師祖當年曉得了一件天大的奧妙，和宗門鬨了彆扭，一氣之下，率眾出走，我們這一支也成了宗門內的棄徒，知名無分，江湖中人誰都瞧不起。是以，我們成了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但我們不是強盜，不是小偷，更不是騙子！此次去軒轅嶺，我們五人死了四個，我也差點身亡，這是為甚麼？這些日子以來，我一向在想，人在做，天在看啊！好事做多了，畢竟會有報應！當年老十二得的甚麼怪病，大師還記得吧？滿身爛掉，如同被剝了皮一樣！你們不驚駭嗎？這是普通人能得的病嗎？”

因而我趕緊叫道：“田老邁，把我打暈！我不想聽你們的大事！”

那孟老四俄然皺眉道：“大哥，話不能這麼說，我們堂口向來都是如此，不然如何用飯？再說現在的黑社會不都是如此嗎？”

說完，我看了看倒在我中間的阿誰女人，又喊了一聲：“把我們兩個都打暈！”

“大哥，你們熟諳？”被秦十四成為孟四哥的那中年男人驚奇地問了一聲。

“老四抓來的，是哪一家？”那人又問了一句。

田老邁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天然懂他的意義，我的那塊玉是他給我的。隻聽他持續道：“剩下的幾塊玉，我交公了。套用一句比較洋氣的話，這是國度的，是群眾的，嗬嗬。”

因為你們是好人，這還用問？我心中暗想。

田老邁往前走了兩步，點頭道：“那邊麵的盜洞不止一個，我從我師父當年留下的洞孔逃了出來。”

田老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深沉至極，讓人冇法捉摸。

孟老四道：“聽大哥的！”

“老邁，不是你的錯，人各有命，怪不得誰！”一個高瘦男人驀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