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甚麼大事?”一人問道。
“老4、老十四,你們如何抓到他的?”田老邁指了指我,問孟老4、秦十四道。
田老邁看了那人一眼,道:“老四,現現在除我以外,堂口裡就是你最大了,你是弟兄們的榜樣。可你剛纔說的話就不對,我們和黑社會一樣嗎?我們出自那裡你不記得了麼?”
田老邁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本來你父親也來了。阿誰茅山的丫頭是誰?”
秦十四罵道:“放屁!我聞聲你叫她甚麼靈來著。”
孟老四低聲道:“我曉得了,大哥,剛纔是我講錯。”
因而我趕緊叫道:“田老邁,把我打暈!我不想聽你們的大事!”
因為你們是好人,這還用問?我心中暗想。
說完,我看了看倒在我中間的阿誰女人,又喊了一聲:“把我們兩個都打暈!”
田老邁黑瘦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磨難之交,如何不熟諳?”
我俄然感受他的聲音也有些熟諳,彷彿在那裡聽過一樣。
隻見田老邁擺擺手,表示世人不要亂吵,然後他道:“兄弟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們大要上風景,實在就如同過街的老鼠一樣,大家喊打,幾近不容於世,彆的不說,就想想我們現在的堂口,來回變動了幾次?從河南跑到河北,又從河北跑到山西,從山西跑到陝西,又從陝西跑到四川,從四川跑到湖北,最後從湖北跑回了河南!如喪家之犬一樣!如許的日子,我不想過了,也不想讓大師過了,以是,此次我從香港返來,就是要給大師籌議一件大事!”
我強忍著冇笑出來,豪情這麼多年,你方纔想清楚啊。
田老邁道:“我們盜墓、綁架、打賭、擄掠,能夠說坑蒙誘騙偷無一不做,如何會不遭人討厭?”
秦十四答覆道:“麻衣陳家,看模樣彷彿還是麻衣神相的嫡派子孫!”
“甚麼?”阿誰被稱作“大哥”的人彷彿吃了一驚,倉猝扭過甚來看,這一看之下,我們兩個都驚住了,因為那人竟然是田老邁!
“老四抓來的,是哪一家?”那人又問了一句。
“你逃出來了?”我又問了一聲。
我暗想,這夥人到底甚麼來源啊?
世人都笑了起來。
田老邁道:“如何說?”
孟老四道:“老十四和他結過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