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津你擰眉深思,何人贏利最大?忽而雙眼一睜,眼底儘是震驚,“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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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餘名趙家軍策應,左津並不思疑趙邵霖的話。
“如此便好,你這傷是如何來的?傳言隻道你在從君臨返來途中碰到刺客,以你的武功和策畫,平常刺客決然傷不得你至此,是如何的刺客竟有如此本事?”
“甚麼?是何人?”聽他提起先皇先皇後,特彆是與那些查不出半分的刺客有關,左津格外衝動。
“至於傾城公主嫁入君臨攝政王府後的遭受,想來你也聽過一些傳聞,新婚之夜便被遣送至蕭瑟的偏院!若非傾城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怕是與那些被送進攝政王府的女子是普通了局。”
“前些光陰便聽聞你受傷,一向忙於公事未能抽出時候,直到本日休沐纔過來看看。”眉頭微擰,“你的傷?”
“若非我早有防備,事前安排千餘名趙家軍中的妙手前去策應,此番恐已……也是我幸運。”
“傾城公主為先皇留下的獨一血脈,陛下即位之時便承諾公主太子妃之位,也便是說,不管如何天啟將來的一國之母都該是公主,但是你瞧著公主這些年……且不說當年公主被懲罰到寒山寺思過冇多久寺中便著火是否另有隱情,就看現在,公主方歸便被下旨和親……”
在天啟軍中,除卻父親這個大將軍和他這個天啟少將軍,便是左津權勢最大,若能得他互助,他們對於林青乾便多了一分勝算。
這一更是個過分,欠都雅,又少不得,有點難堪。
死無全屍!
這也是趙邵霖瞞下伏擊他的人是君凰的啟事,他不肯承認比他們差。
“無妨,不太小傷,養幾日便能規複。”趙邵霖由婢女扶到案幾另一側落座。
見左津如此反應,趙邵霖便知剛纔的話他起碼信了一半。
低歎一聲,“我本身才氣有限,也唯有在這和親之路上保傾城公主一起安穩。”
“左津,我當你是至好,這才例外與你說這麼多。現在證據未全,恕我暫不能奉告你,此並不是我信不過你。你也知,此事事關嚴峻……實在細心說來,即便冇有證據,你當也能瞧出些端倪。”
究竟上左津當真信了趙邵霖的話麼?
左津並未多言,隻道:“你我熟諳多年,你是如何的人我很清楚,客氣話不必多說。”
“詳細證據暫未尋到,倒也有些猜想。說來此事尚無證據,我本不該與你多說,但你我瞭解多年,我以你為老友也不想多瞞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