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在疆場上見地過君凰的手腕,世人對他那些傳言並非空穴來風。你有所不知,當日傾城公主的花轎到攝政王府前,還是公主自行下轎,君凰乃至連迎一下都未曾!”
“哢”的一聲脆響,是茶盞在左津手中碎裂。
左津會如此,說到底還是因著已開端思疑先皇先皇後的死與林青乾有關,如有朝一日傾城返來,以複仇之名對於大將軍府,左津必是她的一大助力,屆時又是一個費事。
左津你擰眉深思,何人贏利最大?忽而雙眼一睜,眼底儘是震驚,“你是說……”
“如此便好,你這傷是如何來的?傳言隻道你在從君臨返來途中碰到刺客,以你的武功和策畫,平常刺客決然傷不得你至此,是如何的刺客竟有如此本事?”
“在你看來,先皇先皇後故去後,顧氏一脈又無擔當之人,終究贏利最大的是何人?”
趙邵霖回到他的院子時,左津正坐在會客殿飲著婢女端來的茶,聞聲昂首朝殿門看去,便見一臉慘白的趙邵霖正在侍衛的攙扶下走出去。
他並不是那等旁人說甚麼便是甚麼的無腦之輩。
見左津如此反應,趙邵霖便知剛纔的話他起碼信了一半。
天然冇有。
“我有一事不解,你方纔道是萬毒穀穀主親身脫手,我聽聞萬毒穀穀主一手琴訣使得入迷入化,武功高深莫測,從未有人在見過她脫手後還能活命,你怎……還是傳言誇大其詞?”
千餘名趙家軍策應,左津並不思疑趙邵霖的話。
“不,傳言非虛,那月無痕的武功實在了得。”
左津並未多言,隻道:“你我熟諳多年,你是如何的人我很清楚,客氣話不必多說。”
“無妨,不太小傷,養幾日便能規複。”趙邵霖由婢女扶到案幾另一側落座。
他清楚與君凰和燕浮沉齊名,然在君凰麵前他卻毫無還手之力,不得不與燕浮沉達成和談讓他來援救。若非有燕浮沉脫手,那日他必死無疑,他如何能甘心?
“你怎來了?”
左津有此承諾趙邵霖心中天然歡暢,隻是這歡暢中也摻雜著少量擔憂。
聽到這裡,左津的神采更丟臉,趙邵霖的神采也好不到那裡去,隻是或許連他本身都分不清,他這番怒意究竟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
死無全屍!
“甚麼?是何人?”聽他提起先皇先皇後,特彆是與那些查不出半分的刺客有關,左津格外衝動。
“此事我也不知,萬毒穀偶爾也會接一些殺手任務,或許是甚麼人想要取我的性命故而找上月無痕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