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證據暫未尋到,倒也有些猜想。說來此事尚無證據,我本不該與你多說,但你我瞭解多年,我以你為老友也不想多瞞於你。”
趙邵霖這話並不作假,他親身領教過“琴訣”的能力,曉得這中短長。
“萬毒穀,月無痕。”
左津你擰眉深思,何人贏利最大?忽而雙眼一睜,眼底儘是震驚,“你是說……”
究竟上左津當真信了趙邵霖的話麼?
“如此便好,你這傷是如何來的?傳言隻道你在從君臨返來途中碰到刺客,以你的武功和策畫,平常刺客決然傷不得你至此,是如何的刺客竟有如此本事?”
低歎一聲,“我本身才氣有限,也唯有在這和親之路上保傾城公主一起安穩。”
“前些光陰便聽聞你受傷,一向忙於公事未能抽出時候,直到本日休沐纔過來看看。”眉頭微擰,“你的傷?”
“這是天然,你能信我這些冇根冇據的猜想,我心中甚是感激。”
是以他更情願說這是在月無痕手底下吃的虧。畢竟萬毒穀穀主的狠辣之名天下皆知,且她是女子之事又未傳開,讓人曉得他是栽在月無痕手上並不會有多丟人。
說到底天啟的臣民大多是忠於顧家的,畢竟顧氏皇族乃是天和王朝皇族後嗣,正統中的正統。
“至於傾城公主嫁入君臨攝政王府後的遭受,想來你也聽過一些傳聞,新婚之夜便被遣送至蕭瑟的偏院!若非傾城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怕是與那些被送進攝政王府的女子是普通了局。”
點到即止,“罷了,說到底這些都是我的猜想,並無實證。”
趙邵霖便帶著少量感喟道:“實在暮年刺殺先皇先皇後的刺客,顛末這麼多年的清查,父親與我已有些許端倪。”
“在你看來,先皇先皇後故去後,顧氏一脈又無擔當之人,終究贏利最大的是何人?”
左津在聽到趙邵霖的話後,麵色便猛地一變,凝重又震驚,“甚麼?萬毒穀穀主?她不是……”自來脫手不留人?
“你是說,有報酬殺你乃至不吝請萬毒穀穀主親身脫手?”
他並不是那等旁人說甚麼便是甚麼的無腦之輩。
聽到這裡,左津的神采更丟臉,趙邵霖的神采也好不到那裡去,隻是或許連他本身都分不清,他這番怒意究竟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
“你也在疆場上見地過君凰的手腕,世人對他那些傳言並非空穴來風。你有所不知,當日傾城公主的花轎到攝政王府前,還是公主自行下轎,君凰乃至連迎一下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