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在柳陵的挑弄下,他不爭氣地噴發了,望著地上一大灘紅色的液體,刹時他就黑了臉,第一次啊,他的第一次啊!胸中那口老血幾近要跟著吐出來了。虧他還想著留著賽過燕王的時候用呢。
柳陵不作答覆,他感覺柳於陣很奇特,為甚麼他這般挑逗柳於陣也隻是嗟歎罷了,血液沿著腿股逆流而下,他卻好似不曉得疼一樣。這不是他熟諳的柳於陣,可這般烈性子口出大言的這小我,他並不討厭。
柳陵對丞相覬覦已久,卻沒有實際上過,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攻破柳於陣,心中不堪煩惱,就連被他玩弄了半天的柳於陣也不由為他焦急起來。
所幸的是他把李雨樓同時帶走了,這才免了他的皮肉之災。
“……在找到芷君之前,我乃至不想諒解你。如果我是柳丞相,我應當會這麼說。額、啊!你咬我乾嗎?!”
“於陣,如果你情願跟我,我能夠讓雨樓不要傷害你。”
“也對。你丫想在這裡做上帝都不是問題了,何況天子?”柳於陣越說越氣,“那你究竟為甚麼關鍵死那麼多性命?為甚麼?!”
必然有細縫,不知會通往那裡罷了。
柳於陣藉著機遇問道,“你就那麼想獲得天下?你就那麼有自傲?”
“柳於陣,我說過的,我早就看出了你不是他,可為甚麼我還是想要獲得你?從丞相被帶走的當時起我就曉得是我的錯,我現在所做的,真的是要抨擊燕王罷了嗎?真的嗎?”柳陵邊喘邊說著,他的聲音溫和得好似躺在了棉絮上,這等舒暢。
“柳陵,能不能快殺了我?”
他加快了分裂繩索的速率,在暗淡的火光下用力去看那纖細的陳跡,就算是一隻螞蟻也不能放過。
身子被汗水濕透,纏綿的身材緊緊貼合在了一起,好似有了某種奇妙的藝術美感。地牢滿盈著一股*的氛圍,降落的喘氣叫人麵紅耳赤,伴跟著身材撞擊的響聲和低聲的嗟歎讓人冇法放心。
固然身處地牢,火光卻沒有燃燒,他感受有一點堵塞,但這類堵塞始終保持在使他感受不適的狀況,沒有使他昏迷。
“燕滕華弄死我的於陣,那我也不會讓他的於陣好好的。”
“不要。”
“休想!”
“停、停下來!”
“你會悔怨的。”
柳陵咬著他的肩頭,兩手撫著他的胸部,“不消等,不消想。燕滕華必然得死。他既然能占有我的於陣,為甚麼我不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