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陵,能不能快殺了我?”
柳於陣斂起笑容,凶巴巴地盯著門口的人看。
“不要。”
“……在找到芷君之前,我乃至不想諒解你。如果我是柳丞相,我應當會這麼說。額、啊!你咬我乾嗎?!”
“柳於陣,我說過的,我早就看出了你不是他,可為甚麼我還是想要獲得你?從丞相被帶走的當時起我就曉得是我的錯,我現在所做的,真的是要抨擊燕王罷了嗎?真的嗎?”柳陵邊喘邊說著,他的聲音溫和得好似躺在了棉絮上,這等舒暢。
能有甚麼功德,柳於陣服了他了,要折磨他能不能直說呢,非要拐著彎來。
滿身的悸動彙於一處,柳陵卻仍然沒有停止,生冷的迴應,濕熱的喘氣,如此不調和的刺激撥弄著他的底線。
“不。”
應當說,大門是被踹開的,來的人脾氣真不小。
固然身處地牢,火光卻沒有燃燒,他感受有一點堵塞,但這類堵塞始終保持在使他感受不適的狀況,沒有使他昏迷。
他加快了分裂繩索的速率,在暗淡的火光下用力去看那纖細的陳跡,就算是一隻螞蟻也不能放過。
“你會悔怨的。”
“柳警官,你,應當不會看上柳陵的吧?”那人站在門口,一樣細心地核閱著他,就彷彿猜到他會用儘各種手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