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你丫想在這裡做上帝都不是問題了,何況天子?”柳於陣越說越氣,“那你究竟為甚麼關鍵死那麼多性命?為甚麼?!”
柳於陣藉著機遇問道,“你就那麼想獲得天下?你就那麼有自傲?”
“你瘋了?!”完了完了,明天貌似真的要撿香皂了。
不曉得是不是他的話招惹了柳陵,柳陵給他奉上個“霸王強上弓”,硬生生突破了柳於陣的防地。
“李雨樓啊,可貴我們倆在一起,能談點閒事嗎?比如你為甚麼那麼固執犯案?比如你在當代玩得不過癮還要在當代玩?比如你玩了女人玩膩了,現在又對男人有了性趣?”柳於陣偶然套話,他是真的感到獵奇,是甚麼能讓這傢夥跑來這裡耍寶,“想做天子?”
“……在找到芷君之前,我乃至不想諒解你。如果我是柳丞相,我應當會這麼說。額、啊!你咬我乾嗎?!”
“柳於陣,我說過的,我早就看出了你不是他,可為甚麼我還是想要獲得你?從丞相被帶走的當時起我就曉得是我的錯,我現在所做的,真的是要抨擊燕王罷了嗎?真的嗎?”柳陵邊喘邊說著,他的聲音溫和得好似躺在了棉絮上,這等舒暢。
所幸的是他把李雨樓同時帶走了,這才免了他的皮肉之災。
邊割繩索便核閱這個地牢可有通風采光的裂縫,以便他把動靜通報出去。
柳陵環繞著柳於陣的身材,從他的脖頸開端親吻了起來,如同啃噬普通狂熱熾烈的吻實在讓人悸動,他一把扯開了於陣的襟褲,撫著他溫熱的*,一道道血痕,鹹鹹的血的味道刺激著他的猖獗亂臣逆寵。
“雨樓毫不會讓你出去的。”柳陵拋下這麼句話,持續埋頭他賣力的事情。
能有甚麼功德,柳於陣服了他了,要折磨他能不能直說呢,非要拐著彎來。
柳於陣高高彎起了嘴角,往地上啐了一口後,緩緩從嘴裡探出一塊薄如剃刀的刀片,如果從這個角度射在繩索上,能分裂繩索的機遇太小。他想了想,俄然狠狠扭頭把刀片甩了出去。
“得了吧,如果你放開我,我現在就會殺了李雨樓毫不手軟。柳陵,彆逼我騙你。我累了。”柳於陣把雙眼閉上,但是閉上以後,滿腦海呈現的人都是燕滕華,他會來救他嗎?
柳陵的行動越來越用力,挑逗著他最敏感的感官,生澀的撫弄,熾熱的親吻,每一分每一寸的熱血都因他沸騰起來。
李雨樓不希瞥見到柳於陣萬事無憂,甚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態度,就彷彿彆人用儘手腕也彆希冀傷他一分一毫似的。這類傲慢的態度讓他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