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天父!!”陳承容朝著地下吐了一口唾沫,罵道。
陳承容的個頭比楊秀清矮小,楊秀清趁著陳承容擦拭眼睛的工夫,一把掐住了陳承容的脖子,拚勁了滿身最後的力量!
那兩位侍女剛走到門口,就被韋昌輝一劍封喉,倒在了血泊中。
楊秀清指著陳承容說:“汝這忘恩負義的東西,本王平時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待我?”
韋昌輝騎在高頭大頓時,拔出腰間的配劍,一聲令下,五千承平軍的兵士殺入東王府,見人就砍,不管老弱婦孺,他們拿出了屠城的手腕,將東王府變成一片血海。
“大膽!你連天父……會遭天譴和報應……”楊秀清的嘴角白沫還冇乾,鮮血就湧了出來,鮮血和唾沫混在一起,他睜著大眼睛,瞪著陳承容,楊秀清想不明白,為甚麼連陳承容也叛變了他,作為天王,他有無數次機遇殺掉韋昌輝、秦日綱、陳承容,但他念及大師都是從金田出來的兄弟,隻是杖打他們,冇想過要殺他們。
“你說得太晚了!”陳承容又往楊秀清腹部捅了一刀,惡狠狠地說:“我已經將他們在扔茅坑裡滅頂了。這是你們楊家人罪有應得的。天王的號令,是要誅殺你們九族!”
“爾等快停止!天父下凡了!”楊秀清彆無他法,他隻好口吐白沫,翻了翻白眼,又假裝“天父下凡”的模樣,想作最後的一博。
“我們都是忠於天王的,楊秀清謀反,百口人死不足辜。”想到這,秦日綱頓時帶人出門,履行天王的密詔,搏鬥東王府其彆人去了。
不幸這時的東王楊秀清,摟著女狀元傅善祥還在睡夢中,一早晨玩了三次,他已經筋疲力倦了。聽到門外有喊“殺”聲,他光著身子就起來了,朝著屋裡的兩位侍女叫道:“出去看看,內裡何事如此鼓譟?”
秦日綱哈哈大笑,說:“乾嗎?不要臉的小賤貨,我纔不要乾呢!”
秦日綱目睹了韋昌輝和陳承容的喪芥蒂狂,內心都有點寒噤,固然他也在疆場上百死平生,也在東王府裡殺人,但親目睹到韋昌輝和陳承容那樣猙獰的臉孔,貳內心也還是有點驚駭,因為東王畢竟也是金田一起出來的兄弟,韋昌輝和陳承容如許下狠手,將來對本身會不會也如許?他感覺本身和他們不是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