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不薄?”陳承容哈哈大笑,說:“你們楊家人,哪一個不是狗眼看人低,我堂堂的佐天侯,連你的兩個兒子,也敢騎在我的頭上拉屎撒尿!”
韋昌輝和陳承容見楊秀清已經氣味奄奄,他們還不解恨,上前又砍了幾刀,直到楊秀清臉孔全非,斷了氣!
秦日綱說:“天都城的保衛都是東王的人,我們如何進城?”
北王韋昌輝哈哈大笑,將天王洪秀全的密詔扔到了楊秀清的腳下,對楊秀清說:“造反?造反的人是有,不過不是我韋昌輝,而是你楊秀清!”
那一晚,東王府血流成河,楊秀清及其家眷、部眾幾近儘遭搏鬥,連小妾肚子裡的孩子,也被殺紅了眼的韋昌輝、秦日綱和陳承容等人殺得一乾二淨,血流了一地,東王府裡的蚊子很多都喝飽了血撐死!
秦日綱目睹了韋昌輝和陳承容的喪芥蒂狂,內心都有點寒噤,固然他也在疆場上百死平生,也在東王府裡殺人,但親目睹到韋昌輝和陳承容那樣猙獰的臉孔,貳內心也還是有點驚駭,因為東王畢竟也是金田一起出來的兄弟,韋昌輝和陳承容如許下狠手,將來對本身會不會也如許?他感覺本身和他們不是一類人。
燕王秦日綱帶兩千人馬和北王韋昌輝部會師,見北王韋昌輝隻帶回了三千人,另有點躊躇,問道:“我們加起來隻要五千人,東王在天京能變更的軍隊起碼有兩萬人,我們能行嗎?”
“爾等快停止!天父下凡了!”楊秀清彆無他法,他隻好口吐白沫,翻了翻白眼,又假裝“天父下凡”的模樣,想作最後的一博。
“我們都是忠於天王的,楊秀清謀反,百口人死不足辜。”想到這,秦日綱頓時帶人出門,履行天王的密詔,搏鬥東王府其彆人去了。
秦日綱是個莽夫,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他對韋昌輝說:“放心,不要說活口,東王府的一隻蒼蠅我都不會放過!”
楊秀清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纔看清一臉血汙的殺人者是北王韋昌輝。
陳承容用力掰斷了楊秀清的手指,咳嗽了幾聲,才緩過氣來。
楊秀清指著陳承容說:“汝這忘恩負義的東西,本王平時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待我?”
不過,秦日綱也冇有多想,畢竟此次行動,有天王洪秀全的密詔,韋昌輝和陳承容也都是在履行天王洪秀全的號令,而天王絕對不會殺他的。
說完,他拿起刀子,割掉了傅善祥胸前閒逛的小山嶽。
這時,北王韋昌輝走了過來,往楊秀清的背後連續砍了七八劍,楊秀清才放手,血腥味在全部屋子裡滿盈。楊秀清死不瞑目,臨死前還苟延殘喘對北王韋昌輝和燕王秦日綱的部下們說:“韋昌輝助妖,秦日綱助妖,陳承容助妖,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