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場那曼妙苗條的身材荏弱無骨,水蛇般扭出各種風騷的舞姿。
她再次用力一擠那倆大饅頭,兩手拇指用力往裡迴旋摁壓前端的那倆大棗,愣生生把大棗摁插到杯口當中--兩顆大棗小半邊浸入酒中。
紅雲嬸子吐出舌頭轉圈舔著嘴唇,將遲凡噴到她嘴邊的酒漬舔食潔淨,挑釁地朝飛機場眨巴著眼。
“冇事,呃......挺好的,噗......”
杯口太大,而飛機場的小棗個頭實在是有點“寒傖”,那小棗僅僅伸進裡側杯沿一公分擺佈,遲凡的舌頭要想舔到小棗,就不得不“漂洋過海”高出全部杯口。
並且,一旦他殘暴禽獸起來,大棒棰的戰力會更加霸道,鬼曉得那傢夥得折騰多長時候纔會繳槍投降,說不定得不間斷車輪戰一口氣倒騰到傍晚才氣宣泄完邪火。
“喲,姐你也要舞上一下子?你走起路來偶然候都會順拐,我看你還是彆逞強了吧,小凡凡好不輕易吃了點飯,彆再笑噴出來。”飛機場撇撇嘴挖苦說道。
她扯開嗓子唱了起來,兩腿踩著陌生彆扭的十字步,大屁股虎虎生風扭得那叫一個帶勁,胸前的兩坨大饅頭歡暢地亂顫甩動起來--那幅度,那力度,估計一饅頭抽到腦袋瓜子上非得抽出腦震驚來,那絕對是慘絕人寰的胸器!
“這體例不錯。”
“噗......”
“嗷......”
不過他冇有直接去喝酒,而是吐出舌尖將那兩顆大棗舔撥了一番,然後才把嘴巴插入到她胸前的溝壑中抿了一口酒,含在嘴中不嚥下去,掉轉嘴巴重新把大棗裹在嘴裡,用舌頭攪動著沁涼的啤酒來“搓洗”大棗,不竭地收回“啵滋”的聲音。
但是怕甚麼來甚麼,剛纔他丹田的真氣在酒精的感化下已經略微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了,不過他還能壓抑得住,但是現在再加上飛機場這番裸舞的挑逗推波助瀾,他頓時感覺真氣敏捷躁動起來。
“嗨,這騷娘們啥體例也想得出來,不過貌似難度有點高啊!”遲凡內心嘀咕想道。
飛機場怒嘴朝他來了個飛吻,閒逛胳膊腿略微熱了下身,一步三扭地走過來拿起桌上的手機選了首勁爆的舞曲,然後後退歸去站到遲凡最好視角位置,一秒鐘切換到“狂暴”形式扭晃扭捏起來。
固然一樣是光著身子,但是舞動起來確切彆有一番風味--彷彿不顯得那麼淫.蕩,卻又貌似是更加風騷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