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用不著。”飛機場回敬了紅雲嬸子一個白眼。
“嗨,這騷娘們啥體例也想得出來,不過貌似難度有點高啊!”遲凡內心嘀咕想道。
“噗......”
飛機場胸脯起伏著,一臉氣急廢弛地瞪眼瞪眼著紅雲嬸子--她心有不甘,也想敬杯奶酒,便依著葫蘆畫瓢嘗試了一番,可悲催的是她胸前的那倆扁扁的包子個頭實在是不敷尺寸,不管她兩手如何用力擠壓,都冇法把酒杯夾住。
但是怕甚麼來甚麼,剛纔他丹田的真氣在酒精的感化下已經略微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了,不過他還能壓抑得住,但是現在再加上飛機場這番裸舞的挑逗推波助瀾,他頓時感覺真氣敏捷躁動起來。
遲凡悶了口酒“壓壓驚”,他感覺紅雲嬸子也聽不輕易的,因而就想昧著知己安撫她幾句,成果剛開口說了一句,就忍不住完整笑噴了。
飛機場那曼妙苗條的身材荏弱無骨,水蛇般扭出各種風騷的舞姿。
她俄然腦筋靈光一閃來了主張,不再徒勞無功地擠奶夾酒杯,而是將酒杯抵到一隻小棗根部,一扭身子挺胸朝遲凡嘴巴湊了過來。
“切,我上學的時候還是秧歌隊的呢,不就是扭麼?來,比比誰扭得帶勁。”紅雲嬸子不屑地說道。
“正月裡來是新年啊,大年月朔頭一天啊......”
“噗......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