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能夠得著。”遲凡嘟囔了一句。
他也看得出來,飛機場跟紅雲嬸子正卯足了勁死磕呢,離撕破臉皮也就差那麼一層封窗紙,雖說她倆之前都是默契撕逼不真正翻臉,可這事誰又說得準呢?剛纔她倆敬酒的時候已經火藥味實足了,現在飛機場又挑事矯飾光屁股舞,鬼曉得前麵會不會為了獲得優先“侍寢”權而發飆大打脫手。
飛機場胸脯起伏著,一臉氣急廢弛地瞪眼瞪眼著紅雲嬸子--她心有不甘,也想敬杯奶酒,便依著葫蘆畫瓢嘗試了一番,可悲催的是她胸前的那倆扁扁的包子個頭實在是不敷尺寸,不管她兩手如何用力擠壓,都冇法把酒杯夾住。
遲凡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飛機場,差點笑噴了,倉猝愣生生憋住,成果悲催地差點被嗆到,慌亂吐出大棗一陣狠惡咳嗽,嘴裡的啤酒還冇來得及嚥下去,噴了紅雲嬸子一臉。
她哪能眼睜睜看著飛機場一小我出風頭?自從飛機場舞起來以後,遲凡就冇瞧她幾眼,一個勁地兩眼直勾勾地跟著飛機場的舞姿而點頭晃腦賞識,這讓她頓時醋意大發。
杯口太大,而飛機場的小棗個頭實在是有點“寒傖”,那小棗僅僅伸進裡側杯沿一公分擺佈,遲凡的舌頭要想舔到小棗,就不得不“漂洋過海”高出全部杯口。
並且,一旦他殘暴禽獸起來,大棒棰的戰力會更加霸道,鬼曉得那傢夥得折騰多長時候纔會繳槍投降,說不定得不間斷車輪戰一口氣倒騰到傍晚才氣宣泄完邪火。
飛機場怒嘴朝他來了個飛吻,閒逛胳膊腿略微熱了下身,一步三扭地走過來拿起桌上的手機選了首勁爆的舞曲,然後後退歸去站到遲凡最好視角位置,一秒鐘切換到“狂暴”形式扭晃扭捏起來。
他恐怕酒後亂性變得殘暴失控,恐怕而忍不住跟昨晚倒騰折磨何潤葉那樣去“變態”踐踏她倆,畢竟她倆還冇透暴露受虐的偏向,他也不想留下“禽獸不如”的印象,以是剛纔他冇敢喝白酒,而是選了啤酒。
這姿式也確切夠蛋疼的,舌頭根子被拉扯得生疼,無法之下他隻能將嘴巴伸進杯口一些,幫舌頭收縮點間隔。
“噗......咳咳......”
“嗨,嬸子這是想讓我喝奶酒呀!”
但是怕甚麼來甚麼,剛纔他丹田的真氣在酒精的感化下已經略微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了,不過他還能壓抑得住,但是現在再加上飛機場這番裸舞的挑逗推波助瀾,他頓時感覺真氣敏捷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