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耶羅老是一副和順而落拓的姿勢,彷彿對甚麼都無謂也恐懼,強大得近乎完美――假定他冇有瞥見那杯帶著血的酒的話,會一向這麼以為。
他正咳的眼淚狂掉,一隻毛絨絨的大手俄然從後抄來,一把勒住了他的腰,在他的屁股上猥褻的揉了兩把。
可立即他就悔怨了。
“你承諾過我甚麼,赫洛?週末乖乖待在家裡,哪也穩定跑,絕對不跟陌生人外出?”下巴上的手指挪到唇上來回摩挲,恨不得要把他吞出來的菸酒全數擦出來。
玻璃的反光裡,青年纖細清楚的鎖骨四周鮮明有一串與對方如出一轍的編號,在極白無瑕的皮膚上顯得刺眼,像一條醜惡蜈蚣趴在百合花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