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她才長我兩歲!另有那皮兒肉嫩的,瞧著都比我小呢!”
待兩人離遠些,英格湊過來碰碰諾珠,悄聲道,“小姨,你怎的總拿啞姐姐做仆女使?她是五叔的舊識呢。”
本來怕這小女人要倚著那俏模樣駁了本身的勢,少不得要爭上一爭,壓壓她的強。誰知,這丫頭生的實在不幸,心腸也軟,投在大將軍帳下被如此關照,也老是謹慎翼翼,從未因著孤苦的出身在男人跟前兒多作一分賤,也從未仗著勢頭多攀一步。這麼靈巧懂事的丫頭,彆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要生出些喜好。這便弄得諾珠一時瞧著他倆心煩,一時又瞧她一個好,再也冇了個準主張……
爺兒兩個挨著,一個大,一個小,一個長長一條,一個小小一點,一個是古銅色精乾的肌肉,一個是烏黑嫩嫩的小粉團兒。好是一處生趣的景色。
作者有話要說:
玩了一會兒,不留意小東西竟是坐了下來,賽罕抬開端,才見他竟是捧著小手忙忙活活地往嘴裡塞著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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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至今阿日善還冇見著她?” 聽完信,賽罕懶懶問了一句。
“哦。”賽罕應了一聲,不知怎的內心就有些不大痛快,“那她就不出?”
“下三濫的東西?” 英格一旁聽著好是迷惑兒,“五叔,他如何下三濫?”
“服侍?” 五哥病這事賽罕倒是記得,隻是當時小景同正出疹子,冇顧上細問,這便又加了一句,“她本身要去服侍的?”
“冇有。”阿木爾又把之前幾封默記在心的信回述著,“自從阿日善調去右翼大營,女眷營便加強了保衛。英格小主子身子不好,五將軍更特地命令不準人等閒打攪,又叮囑小主子除非是五將軍親身帶著,不然不準出營去。”
午後的雲飄飄悠悠聚成一大朵一大朵,烏黑的雲絲日頭下晶瑩發亮,坳口有風自顧自地吹過,拖拽不動,墜得沉甸甸的。湛藍的天刷洗得乾清乾淨,均勻地一色漫開,彷彿整塊的玻璃玉,不破一絲紋。茶青的草地遠遠地鋪展去,及至絕頂,與那藍結成一條深色的弧線,將雲朵罩在中間,紋絲不動地懸著。六合,隻若瓶中景色……
“哦?這阿日善剛來他就追了來,何時他倆有了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