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難追_第15章 將軍與琴妓(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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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蒙著腦袋?

早已痛得神魂倒置的阮墨哪曉得他問了甚麼,重視力全放在不幸的小手腕上了,苦兮兮地哽咽道:“答覆什……甚麼?”

聽出將軍冇有指責她的意義,小丫環忙應了聲是,又低聲問了一句:“那阮女人……”

“你鬆……放手啊……”她疼得話都說不完整了,眼淚止不住地流,卻還是將他臉上冰冷防備的神情看得非常清楚。

小丫環急倉促地小跑出去,瞧見本身奉侍的女人竟然還在將軍床上,大喇喇睡著冇醒,口水都快流到枕頭上了,趕緊撲疇昔叫她:“阮女人,阮女人,該醒了……一會兒將軍可要返來了……”

開打趣,夜裡為了操琴的差事睡得那麼晚,白日也無事可乾,當然要睡個天昏地暗,想何時起床便何時起床啊,小丫環瞎嚷嚷甚麼,讓她再睡會兒……

大夫隻消一眼便看出有何非常了,不自發轉頭瞄了身後的男人一眼,卻見將軍也正麵無神采望著他,趕緊收回視野,假裝心無旁騖地給女人察看傷勢。

成果走到床沿一看,才發明小女人竟不知何時,睡疇昔了。

“不是我,是她。”

待小丫環下去了,單逸塵負手踱至窗前,將兩扇窗推至最開,熾白的日光毫無隔絕地照進房內,也透過薄薄的床幔,打在了熟睡的人兒身上。

沈叔依他端方管束得嚴,府裡冇有一個不儘責的下人,要怪隻能是阮墨睡得太死,像豬似的喊不醒,才直到這會兒還躺在他的床榻上。

小丫環內心可急了,又礙著她手上有傷,不敢用力去搖人,還躊躇著該不該持續叫的時候,身後卻響起一道降寒微冷的聲音:“還冇醒?”

像他,白日對付繁忙公事直至夜晚,子時入眠,第二日不到卯時便會醒來,還是精力抖擻地上早朝,也不覺有何疲累。

翌日,日上三竿,寢房內的人兒還是昏睡得不省人事。

……是真困了吧?

大夫一愣,很快便答道:“能夠,但傷愈前千萬不成碰琴,以免減輕。”

風俗使然,問診定是要先評脈,他跪坐下來,伸手,豈料纔剛觸到那隻纖細的手腕,未曾吭聲的女人俄然痛呼一聲,嗓音沙啞,略帶哭腔:“輕、輕點兒……”

四更天,將軍府的大夫被人從被窩裡挖出來,眯著還未完整復甦的老眼,背上醫箱便往主屋的方向趕去。

屋內的單逸塵可不曉得本身被人想作了孟浪的黃毛小子,現在看著床榻上懨懨躺著的人兒,內心多少有幾彆離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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