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明白的,這就跟小爺學武功一樣,三天打兩天曬網的話,我爹說終究會一事無成的。”唐元祺感興趣地聽了下去,他感覺沈立冬比言先生講得要輕易懂很多,也聽得出來很多。
“小爺現在連這三字經的意義都不太懂,言先生講得固然好,但是解釋得好通俗,之乎者也的,小爺我都聽不懂言先生說的那些意義究竟是甚麼意義。”唐元祺倒也冇有瞞著,一五一十地奉告了沈立冬讀著頭疼的啟事。
她既然承諾了唐元祺要陪著他讀書一個時候,天然是信守承諾,冇有半分推委之意。安排好了筆墨紙硯,沈立冬意念一動,從空間裡飛出了一本醫書到自個兒的手中,趁著唐元祺冇有發明之際,從枕頭裡頭取了出來。
“那你剛纔還眼巴巴地瞅著,冬兒還覺得你歡樂得要緊呢。”沈立冬不解地看著唐元祺。
“本來如許啊,那不消了,我有一對瓷娃娃就行了,不消那麼多的。”沈立冬笑著搖點頭。
不過這話,這當會沈立冬是不會說出來的,她隻笑著點頭應著。“好好好,隻要小哥哥送冬兒瓷娃娃,冬兒也必然好好保藏著,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