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趕是好!”說到科舉,薑氏低聲問,“測驗果然不搜身嗎?”
十幾年前,周氏不能讓人曉得死了的是兒子,十幾年後的現在,程平更不能透露女兒身――不但是當初周氏擔憂的家庭財產題目,程平更擔憂的是話語權,一個女孩子哪有甚麼話語權?如果透露了實在性彆,很能夠會被程大伯胡亂找個遠遠的處所嫁了,以遮這十幾年充做男兒養大的“醜事”。
一聽就曉得趙氏內心的彎彎繞繞,薑氏笑道:“出門不比在家裡,做套新袍服,免得出去被人看低了去。”
“咳,咳!”程平撩簾子進屋。
薑氏輕歎,“事情到明天這步地步,終是怪我。當日若不是我攛掇娘子,用你替了小郎君……”
因而便聽薑氏的,定了這李代桃僵之計――用女兒頂替了兒子的身份,程平這“四娘”就變成了“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