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彥抿著嘴一聲不吭的跪在那邊,當年的事情可不是一兩句就能解釋的清楚的。先皇與三王爺……說不得。
“孔彥!你找死!”殷天齊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肝火,眼裡的肝火更是熊熊燃燒。
殷天齊用力點著頭,歪著臉頰磨蹭他那已經能透過慘白的皮膚清楚瞥見血管的手,“然然?然然你醒了?”固然已經清楚感遭到小孩兒比兩個時候前更有力跳動的脈搏,可他還是不太確信。
“嗯……唔……嘶……”各種語氣詞從他嘴裡收回,殷天齊實在受不了他這類模樣,抬腳就踹在他小腿上。
耳邊是殷天齊暴躁中帶著濃濃擔憂的喊聲,蕭亦然漸漸展開帶著潮濕的眼睛,麵前是帶著欣喜神采的俊臉。
就算之前冇嘗過那些毒藥,可比來卻冇少吃,一種毒藥甚麼味道和三種毒藥甚麼味道還是有辨彆的,特彆是孔彥這會兒的表示,如何看都是做了錯事怕被罰的模樣。
“主子,主子想問是誰將內力傳給了主子,以主子的呼吸脈象來看,應當不是自行修煉。”
“主子,主子……”孔彥抖著身材跪在地上,那模樣就像快被嚇破膽一樣,就連額角都流下盜汗。
殷天齊冷著臉,不說話。
一向有一個暖和的胸膛在支撐著小孩,就算碰到了各種不快意,小孩還是固執的活著……
他定定的看著殷天齊,而殷天齊也一動不動都看著他,半餉,他笑了,漸漸抬起有些虛軟的手臂,用手指悄悄的碰了下他的臉頰,立即的,全部發涼的手都被握住貼在溫熱的臉頰上,他眨了眨眼,爬動著嘴唇輕聲開口,“主子……”
孔彥內心對蕭亦然的感激與讚美已經冇體例表達,如果說他之前決定跟隨殷天齊是因為看出了他有上位者的霸氣,那現在他就是因為殷天齊身邊有蕭亦然的存在。
三十歲的大男人向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撒嬌,視覺結果必然很不錯。
聽他這麼說殷天齊對勁的點點頭,抬手拍了拍較著愣住的蕭亦然,帶著笑意親了親他的額頭,“這回你不消戀慕他們能飛能打了,等身材養好今後爺親身教你。”
蕭亦然向來冇有像現在一樣產生過這麼實在的幻覺,他固然清楚本身是因為孔彥那碗毒藥的乾係暈倒,可麵前呈現的那些畫麵倒是本身曾經經曆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