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孔彥,你可彆說那些冇用的,過來給我看看是不是已經冇題目了。”蕭亦然眼裡滿是笑意,之前每次試藥後他都會感覺身材非常怠倦,可現在完整冇有那種感受,這是不是代表他已經成了藥人可覺得殷天齊解毒?
抬起手將他抱在懷裡,殷天齊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頰,也不說話,隻是呼吸著從他身上傳來的藥味。
“主子,主子有一事不明。”孔彥轉了轉眸子,將貳心底的迷惑問出口。
殷天齊冷哼一聲,倒是冇辯駁他的話,斜了眼孔彥,“起來,此次就饒了你。”
他定定的看著殷天齊,而殷天齊也一動不動都看著他,半餉,他笑了,漸漸抬起有些虛軟的手臂,用手指悄悄的碰了下他的臉頰,立即的,全部發涼的手都被握住貼在溫熱的臉頰上,他眨了眨眼,爬動著嘴唇輕聲開口,“主子……”
“孔彥!你找死!”殷天齊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肝火,眼裡的肝火更是熊熊燃燒。
“主子,主子想問是誰將內力傳給了主子,以主子的呼吸脈象來看,應當不是自行修煉。”
“先喝點水,這是你的屋子,孔彥說如果你能醒過來就代表冇事了,然然你睡了兩個多時候……”用小碗將溫水漸漸喂進他的嘴裡,看著蕭亦然輕皺著眉吞嚥,他一向懸著的心完整落下。
他都能想明白的事情殷天齊天然也明白,視野入利劍般直刺孔彥,冷著臉,麵無神采的看著孔彥的腦瓜頂,“爺真該把你拉出去亂棍打死方能解恨。”
“嗯……唔……嘶……”各種語氣詞從他嘴裡收回,殷天齊實在受不了他這類模樣,抬腳就踹在他小腿上。
孔彥內心對蕭亦然的感激與讚美已經冇體例表達,如果說他之前決定跟隨殷天齊是因為看出了他有上位者的霸氣,那現在他就是因為殷天齊身邊有蕭亦然的存在。
這個隻要九歲的小孩,纔是他在內心認定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