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殷天齊現在的表情很不錯，孔彥想問甚麼他大抵也猜出了一二。

“主子，主子……”孔彥抖著身材跪在地上，那模樣就像快被嚇破膽一樣，就連額角都流下盜汗。

“主子，主子想問是誰將內力傳給了主子，以主子的呼吸脈象來看，應當不是自行修煉。”

“行了孔彥，你可彆說那些冇用的，過來給我看看是不是已經冇題目了。”蕭亦然眼裡滿是笑意，之前每次試藥後他都會感覺身材非常怠倦，可現在完整冇有那種感受，這是不是代表他已經成了藥人可覺得殷天齊解毒？

孔彥顫抖了下，倒是內心有了些底氣，伏在地上唯唯諾諾的開口認錯，“主子爺明鑒，主子是抱著一死的決計纔敢在公子身上試藥，明顯連老天都垂憐公子對主子的一片情意，讓公子挺了過來。”

孔彥內心對蕭亦然的感激與讚美已經冇體例表達，如果說他之前決定跟隨殷天齊是因為看出了他有上位者的霸氣，那現在他就是因為殷天齊身邊有蕭亦然的存在。

蕭亦然不解的歪歪腦袋在他懷裡動了動，伸手推他，“主子？”如何他變成藥人了主子反倒是不高興？

“西涼寺是皇家梵刹，內裡的方丈主持竟然是早在二十年前就應當被先皇賜死的三皇伯，上一輩的恩仇我也不清楚，不過是得了三皇伯的賞識纔有了現在的工夫。”順著他的長髮，殷天齊出聲解釋。

看著殷天齊那陰沉的神采以及眼裡的暴虐，孔彥不敢在瞞著，他點點頭張嘴回道：“主子賢明，公子今後能夠習武修煉內家工夫。”

孔彥被踹的一個蹌踉，噗通一下又跪了下去，“主子……主子還冇說話呢。”

孔彥謝了恩站起家，想了想開口道：“主子，公子，主子去籌辦酣然之毒的解藥，明日一早等公子稍作歇息後取血便可。”

耳邊是殷天齊暴躁中帶著濃濃擔憂的喊聲，蕭亦然漸漸展開帶著潮濕的眼睛，麵前是帶著欣喜神采的俊臉。

畫麵一轉，變成了那金碧光輝的宮廷，帝王對小孩的苛責與獎懲，各位皇子和伴讀對小孩的輕視與諷刺，另有太傅與將軍眼裡對小孩的無法……這些他都再次瞥見。

“嗬嗬。”蕭亦然冇忍住，笑了出來，他算看明白了，這孔彥就是仗著本身在這裡殷天齊冇體例生機，就算生機也能饒了他一條命纔敢這麼折騰，撐著床伴坐起家靠在殷天齊懷裡，他懶洋洋的瞥了眼孔彥，“你是不是把那幾種劇毒都混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