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雅踮起腳尖,吃力地把沉甸甸的頭盔為劉羲緯戴上,頭盔和盔甲均被熏得香噴噴的,彷彿隻怕隨行的將士聞不見她的“知心”。劉羲緯的神采被遮在特質的鎧甲後,不辨悲喜。息雅嬌媚地一笑,和宮報酬劉羲緯一一穿戴好剩下的鎧甲。
息雅正在為劉羲緯穿戴盔甲。她穿了一件桃色廣袖曳地深衣,滿頭青絲簡樸地梳成垂雲髻,渾身高低佩帶滿了五光十色的飾,不管哪一件都是代價連城的寶貝。她的臉上則塗抹著濃濃的胭脂和白粉,好像厚厚的麵具,粉飾住了統統的喜怒哀樂。
劉羲緯放開她的手,笑得既黯然,又哀痛。
劉羲緯卻仍然抓著息雅的手,眼神似笑非笑,道:“夫人想好如何脫身了嗎?”
冇有人瞭解阿誰神明威武的複興之君為甚麼俄然變得如此驕奢荒唐,大祁神話的製造者現在卻成了這赫赫光輝的掘墓人。
息雅似有一刹時的慌神,但很快規複了昔日的神態,她盈盈含笑著,毫無在乎地撒嬌道:“大王戰無不堪,所向披靡,人家隻需在這裡等就是了,乾嗎要脫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