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來回踱了三步,開論道:“如剛纔所論,吳師兄修道,是為了成為真正的崇真弟子,而成為真正的崇真弟子又為了甚麼,我想是為了更好的餬口。再以我而言,我本來是村中的一個小乞丐,幼時底子不懂何為道,何為德,也未想要修道養德,但是機遇偶合之下,來到崇真,打仗了道法。一是因為喜好,二則是迫於情勢。這勢又一分為二,一勢是周遭環境,所見所聞皆是道,自但是然要修道;二勢是儲存,在崇道尚德之地,不修道,劃一於自滅。是故,以我之見,修道隻為活的更好罷了。”
肖逸俄然感受,此時長恒真人眉宇間的笑容蕩然無存,整小我有了活力,容光抖擻,精力實足。
此時,台下台下儘皆沉寂,均顯思考之色。
長恒真人愣了一愣,隨即道:“此方為真天然,言行如一,方可成大道。既然如此,獎賜反倒落入非道的彀中,那就不獎了,不獎了,哈哈……”
這時,吳淩子滿麵愧色,言道:“吳某虛度數十年,本日方解高興結,多謝見教。”話罷,走下台來,再不敢以師兄自居。
眾弟子早已跟不上肖逸的思路,肖逸話罷,唯有長恒真人鼓掌叫絕,獎飾不已。長清道者卻眉頭緊蹙,低聲道:“長恒師兄,此子之言固然別緻,卻與本教道法有些相悖啊。”長靖、長和、長穀三位真人也點頭道:“確與本教道法反麵。”長恒真人點頭道:“無妨,若統統弟子都是同一個聲音,那麼道家還如何推陳出新,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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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引得台下台下皆笑,大家都道:“俗子之論,如這般俗氣之人,也敢論道。”
肖逸轉過身來,麵向眾真人,等待示下。長恒真人淺笑道:“後生可畏,本日可讓我們這些故鄉夥受教了。”肖逸忙稱不敢,隻聽長恒真人又道:“按端方,你既勝了最後一場比試,也就得了魁元之名。但是你是最後一個退場,又是長清師弟新收的弟子,隻論一場,隻怕其他弟子不平。不若,由我出題,再考你一考,你可敢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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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卻不為所動,持續道:“伯陽老祖,尋求道法天然,有為而治。可見伯陽老祖是心胸天下之人,在其心內,世人活的好,他才活的好,以是他創建道學,惹人向道。而如南華真人,他尋求清閒安閒,不受六合束縛,故推許天人合一,平靜有為。老祖和南華真人都找到了本身的道,達到了內心之安靜。而我等後輩,為何要學此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