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鹹平:這20年以內所培養起來的日本所謂的白領精英存在一種所謂闌珊性的僵化思惟。他想先捐軀本身,並且做給大師看,你看我都是這麼節流的,你們要跟著我學習。那跟稻盛和夫有甚麼不同呢?稻盛和夫乾的事情不是一樣嗎,我明天出山的目標是要捐軀本身,為了大和民族的名譽。
白立新:稻盛和夫將來如何走,值得我們持續去存眷,這將對我們有非常大的啟迪。一樣,日航如何走到了明天,對我們中國企業生長一樣有啟迪。當我們的企業走到了像明天的日航如許的時候,我們再找稻盛和夫如許的人。假定我們又找不到,那該如何辦,到當時候問這個題目已經晚了。
郎鹹平:你能夠有創新的思惟,但是如果你接辦日航之前,隻是一個觀點性地說我帶來一個新的視野,那麼是甚麼?
白立新:我剛好有個題目想就教傳授,上個世紀90年代日本是“落空的10年”,21世紀又疇昔了10年,這個10年日本又落空了。以是對於一個這麼大的經濟體,持續落空兩個10年,這意味著甚麼?
郎鹹平:我很思疑他能不無能得成,實在你剛纔講的阿誰,聽得非常動聽。他既有“道”,又有“術”,聽起來非常好。但是我感覺寫寫書、擺一擺,還能夠,亂來亂來還能夠,日航真正的題目是本錢太高。比方說我們的數據顯現,2008年它是紅利169億日元,但是昔光陰本當局把退休金、養老金做了一個賬麵調劑,以是讓它賬麵俄然增加201個億,是以形成了紅利的征象。其實在前兩年都是這模樣的,把退休金做個賬麵調劑以後,就多了三四百億,這就是日航。是以它的題目是甚麼?它這個退休金過大,養老金過大,為甚麼呢?職員過量,冗員過量,這是最大的題目。你把它切成20小我的小方塊,它的冗員還是過量,這個題目冇有處理。
王牧笛:以是傳授體貼的實在還是這個企業治病的計劃,包含企業如何能夠從這個泥潭中走出來。
郎鹹平:“瘦身”,這就是日產戈恩的做法,就是“術”。以是大師不消談太多哲學大事理,出去就處理題目,砍掉一些航路,關掉一些機場,就這麼簡樸,再裁一些員。那這些事情就不需求稻盛和夫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