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安想起前幾日,二門邊上撞上小荷,瞅見四下無人,小荷湊到他耳邊嘀咕幾句,邀他過了晌午去背麵二孃院裡一會。
這小荷天生淫,婦,買進柴府之前已破了身子,為著勾住壽安,使脫手腕來,由著壽安把身上衣裳脫了個清淨,光赤赤著身子,玉臂扶著鞦韆索,兩隻細白腿兒劈開,壽安何曾見過這等陣仗,眼裡隻瞧得見這丫頭粉白身子,胸前軟綿綿兩團,腿間鬱蔥蔥一彎,早不知今夕何夕了,脫了褲兒便入了出來,一氣胡亂狠撞,呼哧呼哧力量大倒似頭小牛犢子。
這一番事鬨疇昔,倒是破了心結,伉儷間卻真與昔日分歧,便那**之事,雖顧忌腹中胎兒,也常常暢快淋漓,行動坐臥情義相合,伉儷和美便事事快意起來,倒無甚愁事相擾。
安然帶著他兄弟出去了,屋裡隻剩下玉娘秋竹跟地上跪著小荷,小荷一見這陣仗,內心不免有些虛上來,玉娘瞧了她一眼,道:“我也不問你旁事,隻問你這頭上簪子跟腰間荷包,但是從那邊得來?”
壽安一聽她這般說,那裡顧得甚麼,撲通一聲跪地上:“你若不信,待我賭個毒誓,過後若負心,我壽安死無葬身之地。”
玉娘已重整了妝容出來,與柴世延劈麵坐炕上,就著燭火,柴世延忍不住再瞧玉娘,經了這番**綢繆,粉麵泛紅,嬌態畢現,仿似那初開海棠,說不出鮮豔。
作者有話要說:因從何嘗試過寫純古言,以是寫起來磕磕絆絆,毫無豪情,下本決定迴歸穿越,寫皇上跟穿越女折騰日子《三娘》這本會月尾前結束。
想到此,那裡肯放過她,板著她膀子道:“哪有甚麼媳婦兒,若今兒由得我弄,你就是我媳婦兒。”說著便要撩她裙子,卻給小荷避了開去:“你們男人這會兒說好,隻是未到手罷了,若真由了你,過後不定就把奴丟到脖子背麵去了。”
隻這柴府裡端方大,丫頭隻二門裡,隔著圍帳,瞅一眼都不輕易,倒是前頭有幾個小廝媳婦兒,隔三差五來背麵走動,摘花鬥草玩耍,卻冇一個入眼,不防這日隔著圍帳瞧見了小荷,見這丫頭生風騷委宛,行動坐臥自帶一股風情,比那院中粉頭也不差甚麼,便起了淫心,隔著圍帳用言語挑逗與她。
秋竹盯著她頭上簪子半晌,忽道;“這簪子奴婢仿似那裡見過,想起來了,那日撞上阮二爺與我那籃子花,見他頭上有這麼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