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聽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這話可不胡說,玉娘便生幾分姿色,那裡敢稱傾城,這話家裡說說便了,外頭去說出,白惹人笑話。”
安然帶著他兄弟出去了,屋裡隻剩下玉娘秋竹跟地上跪著小荷,小荷一見這陣仗,內心不免有些虛上來,玉娘瞧了她一眼,道:“我也不問你旁事,隻問你這頭上簪子跟腰間荷包,但是從那邊得來?”
玉娘瞧了秋竹一眼,秋竹這個恨啊,盯著盯著都冇盯住這小淫,婦,白等讓她勾了壽安去,卻不見她張揚,想來隻等著今兒要大鬨一場,前頭還不見她,隻等媳婦兒出去,要拜六合了,這j□j才忽鑽出來一把扯住壽安道:“你這冇知己男人,要了奴身子,這會兒卻要娶旁婦人,今兒你若敢拜六合,奴一頭碰死這裡。”
這柴世延昨兒夜裡還道,未燃明燭,雖帳外有些亮透出去,那裡瞧得清楚,倒孤負了玉娘這一身細皮肉,不想今兒便得了造化,想是今兒本身機遇好,才如此受用一回,若擱常日,玉娘如何依他如此。
何曾想,她揪著壽安去上房,安然兩口兒攔都不攔,不由不攔,還跟著一道出去,小荷不免有些虛,卻到了這般時候,也隻能硬著頭皮進了上房,
柴世延想著玉娘身子,伸手便扯了她身上衫裙兒,薄紗圍胸,一邊弄一邊撫她胸前一對乳兒,眼睛她身子上瞧了又瞧,直瞧玉娘惱了:“還儘管瞧甚麼,大明淨日乾這等事,轉頭讓人曉得可如何好。”
思及此,膽量大了起來,眼瞅過了晌午,尋個機遇進了二門,直奔二孃那院子來,到了那院二惡,見遠門未上鎖,便推開院門走了出來。
這小荷天生淫,婦,買進柴府之前已破了身子,為著勾住壽安,使脫手腕來,由著壽安把身上衣裳脫了個清淨,光赤赤著身子,玉臂扶著鞦韆索,兩隻細白腿兒劈開,壽安何曾見過這等陣仗,眼裡隻瞧得見這丫頭粉白身子,胸前軟綿綿兩團,腿間鬱蔥蔥一彎,早不知今夕何夕了,脫了褲兒便入了出來,一氣胡亂狠撞,呼哧呼哧力量大倒似頭小牛犢子。
這一番事鬨疇昔,倒是破了心結,伉儷間卻真與昔日分歧,便那**之事,雖顧忌腹中胎兒,也常常暢快淋漓,行動坐臥情義相合,伉儷和美便事事快意起來,倒無甚愁事相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