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帷香濃_73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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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想這小荷早不是囫圇身子,剛跟她弄了兩回,如何還不知,不定跟幾個男人入搗過,本身與她弄一會有甚大不了。

壽安聽了,內心涼了半截,道:“我二人相互中意,爺如何不成全。”

玉娘不防他這般,待要推他,已給他咂住唇舌,柴世延本就起了淫,心,現在這一靠近玉娘身子,是啞忍不得,伸部下去便撩玉娘裙子。

兩個婆子抬了浴桶進了裡頭寢室,注了熱湯出來,便仍拽上門出去了,柴世延一伸手抱了玉娘懷,調笑道:“玉娘身嬌體軟,待爺服侍玉娘沐浴。”

正迷惑間,小荷已扯了壽安出去,到了外間屋,撲通一聲跪地上:“娘與奴婢做主。”

一出來便見小荷俏生生坐院子側麵那架鞦韆上,雖是半舊衫裙兒,卻裹得腰肢細細,胸前一對乳矗立起來,仿似要破衣而出普通,勾人非常,眉眼衝他一挑:“還不出去莫不是想讓人曉得。”

這肉嘴邊上吃不著,阮小二如何不急,想了兩日,咬咬牙舍了塊碎銀子與那巡查婆子,那婆子得了好處,便睜隻眼閉隻眼,不大往背麵來。

說話兒這日一早,陳大人邀了柴世延疇昔吃酒,柴世延推委不疇昔了,玉娘本身家無事便想著做些針線活計打發時候,剛做了冇幾針,就聽窗外吵嚷聲傳來。

壽安聽她這般說愣了愣道:“明顯是你勾我前去,怎說是我奸了你,再說,你另有甚明淨身子,早不知跟多少男人有事,都賴到我身上卻為那般。”

柴世延想著玉娘身子,伸手便扯了她身上衫裙兒,薄紗圍胸,一邊弄一邊撫她胸前一對乳兒,眼睛她身子上瞧了又瞧,直瞧玉娘惱了:“還儘管瞧甚麼,大明淨日乾這等事,轉頭讓人曉得可如何好。”

壽安一聽她這般說,那裡顧得甚麼,撲通一聲跪地上:“你若不信,待我賭個毒誓,過後若負心,我壽安死無葬身之地。”

小荷內心悔腸子都青了,這簪子荷包確是阮二爺與她,她先頭也怕旁人瞧出來,不敢戴,後見旁人不重視,也便戴身上。

安然恨不得就丟下他不管纔好,終是親兄弟,與他道:“這般這般,便捱上一頓板子也比趕你出府強。”

這小荷卻推了他一把,咯咯笑了幾聲:“你這冇情義男人,倒真敢來,不是說要娶陳家村媳婦兒了,還來與我沾惹這一水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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