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帷香濃_3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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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平立時歡樂上來,閃身進了裡頭,鄭桂兒今兒起了淫心,想高平如果個故意機,早晨必來,故此早留著門,睡前把丫頭也遠遠遣了,屋裡隻留下她娘外間裡睡著,早早熄燈上炕,褪了身上衣裳,隻著一件肚兜褻褲候著。

柴世延執意要去了,鄭桂兒那裡拽得住,眼睜睜瞧著柴世延冇了影兒,滿口銀牙幾乎兒嚼碎,暗道,柴家這個大娘倒慣會好人功德,現在便罷,且由她,待今後本身進得府去,與她都雅他。

婆子聽了,眼睛一亮,忽生出個動機來,便道:“既是親戚,不好慢待,你去讓他出去。”

有這番話,安然隻一眼便認出這丫頭是二孃阿誰親妹子,內心卻暗疑,怎如此巧,恰好讓爺撞上,正度量爺眼色,忽聽爺問了句:“這丫頭臉生,倒未曾見過,是哪處服侍?瞧她身上衣裳倒不像府裡丫頭。”

這高平媳婦兒孩子死了,連老子娘,兩個哥哥,嫂子,侄兒,侄女兒,滿家裡竟冇一個活口,倒是他命大,熬過來,葬了爹孃,哪還敢家裡待著等死,思來想去,便想起高青縣親戚,便把家裡未幾銀子金飾包了個承擔,連夜出了孟州府直往高青縣來。

那婆子內心歡樂,忙讓人扶他起家,坐一邊兒看茶,這高平也有眼色,早瞧見劈麵屏風後有小我影兒,燈影兒打屏風上,瞧真真兒,隻瞧那窈窕身材兒,高平身子都酥了一半,想這孀婦既是個輕浮性兒,怎不愛俏兒,更加拿捏起姿勢來,坐那邊。

鄭桂兒一聽他如此實心,不由氣,叉著腰罵道:“你老眼昏花老混賬,看清甚模樣兒,我怎從未聽你老爺提過另有甚麼親戚,莫不是你與那賊人暗裡通同了,來謀仆人家財物不成。”

高平忙問:“老丈這話從何提及?”

那高平一聽,膽量打起來,湊疇昔摟著鄭桂兒親個嘴道:“嬸子疼惜侄兒,侄兒無以回報,此後隻由得嬸子調派,便讓侄兒給嬸子端洗腳水,都是侄兒造化了。”

那老夫道:“你是外村夫,說與你也無妨,我們這高青縣,有個頭大閻王,便是東頭街當柴家大爺,爹孃喪了,留下家資千萬,手裡鋪子謀生不知多少,賺得金山銀山,任他一小我胡為,誰來拘管他,人生魁偉端方,又習得一身拳腳工夫,與那縣太爺沾著親,高青縣裡誰敢惹他,成日裡院中走動嫖粉頭不說,喜勾那些輕浮婦人,偏巧高家老頭家裡便有一個,高老頭一命嗚呼,丟下個十七八孀婦,芳華幼年,如果守得住,不知怎跟柴家這位活閻王勾一處,早睡到一個被窩去了,先頭還知避諱避諱,現在大街上就拉扯著去呢,今兒晌午老夫趕車從西街過,正瞧了個滿眼,那鄭婆子為著拉男人去,坐地上使潑撒歡,倒不知她閨女怎就這般缺男人入搗,真真也不怕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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