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帷香濃_3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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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這一番話,倒說鄭桂兒悄悄沉吟,是了,若柴世延真要丟開手,她能如何,橫是不能尋上門去,這張臉還要不要,本身現在也不是愁那吃穿花用婦人,若招贅一個出去,倒比這般成日裡倚門盼著那薄情男人強。

高平也是個會來事,見了婆子便知是孀婦娘,不由分辯撲通一聲跪地上就叩首,嘴裡一口一個老太太喚著,好不親熱。

思及此,忙著起家奔高家門上來了,看門老夫倒還認得他,讓他門垛板凳上坐下候著,老夫出來報信兒。

高平忙問:“老丈這話從何提及?”

那老夫當個笑話兒說給了高平,高平先是聞聲高老頭死了,內心不由一涼,想本身千裡迢迢探親不遇,現現在川資哪還剩多少,如此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那婆子與他閨女道:“娘這麼瞧著,莫不是那府裡大娘有了主張,放心要籠大爺心,或是怕柴大也納你進門,秘聞防著呢,不然,怎大爺前腳來,她後腳就令人來喚,若真如此可大大不妙呢,便大爺不大歡樂這位,可兒占著坑呢,柴府裡大娘子,正二八經明媒正娶返來,若她不點頭,你如何進得去柴府。”

高平聽了,哪敢再留,忙著去了,到了倒座房裡,這一覺直睡到晌午,晌午吃了飯,就盼著晚間,好輕易到了早晨,忙又摸了出來,鄭桂兒怕他今兒不頂用,與他一個藥丸子吃了,這一宿入鄭桂兒忽而高忽低□不竭,到天亮方泄了……

待那老夫轉來講讓他出來,他與老夫懇求道:“既是嬸子傳喚,自是不敢怠慢,隻我這渾身臟汙,恐汙了嬸子眼,好歹容我洗個臉,換身衣裳也好。”

隻可惜好景不長,這高平長途跋涉而來,身子本就虛著冇養返來,攤上鄭桂兒是個浪冇邊兒,日裡夜裡勾著他做事,不頂用了便塞個藥丸子與他,先時一顆,後不大頂用,便吃兩顆,如此一個月下來,如何受得住,仲春裡來,到三月高平身子更加虛上來,麵黃肌瘦,冇甚麼精力不說,夜裡乾那事兒也漸次不成,被鄭桂兒憤恨煩了,把他趕到外院,內心又惦記起柴世延來。

那婆子內心歡樂,忙讓人扶他起家,坐一邊兒看茶,這高平也有眼色,早瞧見劈麵屏風後有小我影兒,燈影兒打屏風上,瞧真真兒,隻瞧那窈窕身材兒,高平身子都酥了一半,想這孀婦既是個輕浮性兒,怎不愛俏兒,更加拿捏起姿勢來,坐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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