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一看,第一頁上,貼著熟諳的鎏金雙獅銀碗、孔雀紋銀方盒的照片。
“我少說幾句,不就能早點返來了?”他眨眨眼,帶著幾分滑頭。
“你淨給我謀事!”金珊珊撅撅嘴。
此言一出,趙鶴齡都要被她氣笑了:“就曉得吃!”
金珊珊無法地想:織女、白素貞,她是冇福分當了。
金珊珊一頭霧水,見趙鶴齡把銀三事拋給她,大抵猜到了一些,便安撫她說:“孩子快上幼兒園了,這春秋,恰是愛仿照、愛學習的時候。她要啥都不學,您又該急了!”
夏至清咳嗽一聲,做起了樹模:“疇前,有一隻青花壺,長得可標緻了。但是,它不謹慎喪失了蓋子,就像找不到朋友似的,悲傷地哭起來了。”
摳摳腦袋,夏金玉問:“饃饃?饃饃……吃好……好吃嗎?”
2024年,東風又綠江南岸。
正巧,金珊珊回到家,一邊換拖鞋一邊問:“小金玉,想媽媽了嗎?”
金珊珊再度無語。
“媽媽,媽媽,你快過來!聽故事,你講!”夏金玉的脆嫩的聲音,跟他爸吹的嗩呐一樣,極具穿透力。
聽到“傷害”這個詞,金珊珊恍然大悟,抱起夏金玉來,笑問道:“阿誰耳挖,很傷害的,很dangerous的,曉得嗎?”
“對呀,”金珊珊笑眯眯地說,“你想啊,膜膜固然不能吃,但是,如果膜膜破了,你就再也聽不見媽媽說愛你了。那可如何辦好呀?”
往那相冊前麵翻去,每一張照片上,都閃現著曾與她結緣的金銀器的美照。真不知,他花了多少時候,才氣把好幾十件金銀器的光影,收進相片當中。
“這模樣,”金珊珊把耳挖作勢往耳洞裡一伸,“手如果冇拿穩,就會,‘噗’的一聲,庇護耳朵的小膜膜,就裂開了!裂開了,會疼……”
聽得這聲吼,小灰灰嚇得拔腿就跑,很快不見了蹤跡。
“媽媽愛你……不,媽媽愛我……”
“……”金珊珊無語了。
“你看,”夏至清從衣兜裡拿出一秘聞冊,“小金玉,這是爸爸送你的小禮品。快看看,喜不喜好?”
早晨七點整,小小的夏金玉,趴在床上玩弄著仕女型銀三事,把那耳挖“研討”了一番,然後,學著大人掏耳朵的模樣,嘗試著把耳挖送進耳中。
翻開門,她倒是盈滿笑意,暖和地撫摩她的小腦瓜子:“金玉想聽甚麼故事?”
“我本來覺得不是,但是……我就問你,耳挖這麼傷害的東西,如何能隨便放在床上呢!長不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