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金珊珊笑眯眯地說,“你想啊,膜膜固然不能吃,但是,如果膜膜破了,你就再也聽不見媽媽說愛你了。那可如何辦好呀?”
“聽!”夏金玉拍起掌來。
“哎呀,媽!您半子不是那種人。”
摳摳腦袋,夏金玉問:“饃饃?饃饃……吃好……好吃嗎?”
“我少說幾句,不就能早點返來了?”他眨眨眼,帶著幾分滑頭。
“媽媽,媽媽,你快過來!聽故事,你講!”夏金玉的脆嫩的聲音,跟他爸吹的嗩呐一樣,極具穿透力。
“爸爸也愛你!”
“活著就行。”
此言一出,趙鶴齡都要被她氣笑了:“就曉得吃!”
“我能不急嗎?”趙鶴齡氣不打一處來,“把耳挖往耳朵裡放,她多大的孩子?戳破了耳膜,誰負得起這個責!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你這個當媽的還無所謂!你就說,危不傷害啊!”
金珊珊摟過女兒,淺笑著問:“金玉是想聽,修覆文物的故事嗎?”
夏金玉接過相冊,表示爸爸放她到床上去。隨後,夏至清也坐在一旁,陪她翻看起來。
“父慈子孝,不好嗎?”金珊珊坐在沙發上,剝起了沙糖橘。
夏至清咳嗽一聲,做起了樹模:“疇前,有一隻青花壺,長得可標緻了。但是,它不謹慎喪失了蓋子,就像找不到朋友似的,悲傷地哭起來了。”
“傷害,傷害!你在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