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玉接過相冊,表示爸爸放她到床上去。隨後,夏至清也坐在一旁,陪她翻看起來。
早晨七點整,小小的夏金玉,趴在床上玩弄著仕女型銀三事,把那耳挖“研討”了一番,然後,學著大人掏耳朵的模樣,嘗試著把耳挖送進耳中。
“好,好,媽媽愛你,媽媽愛你,媽媽愛你……”
往那相冊前麵翻去,每一張照片上,都閃現著曾與她結緣的金銀器的美照。真不知,他花了多少時候,才氣把好幾十件金銀器的光影,收進相片當中。
經了這麼一番變故,若換做彆人家的孩子,早就嚇得哭唧唧了,但夏金玉打從出世起,就接受著乾媽陳小憐的影響,完整不知驚駭,目睹外婆這般嚴峻,竟然嘻嘻地笑起來,拍掌道:“登卷兒絲!登卷兒絲!”
摳摳腦袋,夏金玉問:“饃饃?饃饃……吃好……好吃嗎?”
“媽媽,媽媽,你快過來!聽故事,你講!”夏金玉的脆嫩的聲音,跟他爸吹的嗩呐一樣,極具穿透力。
“哎呀,媽!您半子不是那種人。”
“爸爸說,媽媽會講,這個……”夏金玉指了指金珊珊翻到的一頁,“這個……壺……缺殘……修……修……”
“活著就行。”
“早曉得是你做的,我就給你扔出去。”
“那如許……”夏至清靠近了些,“我們一人一句,故事接龍?”
“我少說幾句,不就能早點返來了?”他眨眨眼,帶著幾分滑頭。
“不能吃,裂了就……不管……”
金珊珊無法地想:織女、白素貞,她是冇福分當了。
夏至清擺擺手,道:“哪有的事!傳統文明,要從娃娃抓起啊!”
“我本來覺得不是,但是……我就問你,耳挖這麼傷害的東西,如何能隨便放在床上呢!長不長心的!”
“傷害,傷害!你在乾甚麼!”
金珊珊再度無語。
“你如何返來了?不是在開會嗎?”
“金玉……該睡覺覺了。”門外,外婆的聲音清脆地透出去。
“我能不急嗎?”趙鶴齡氣不打一處來,“把耳挖往耳朵裡放,她多大的孩子?戳破了耳膜,誰負得起這個責!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你這個當媽的還無所謂!你就說,危不傷害啊!”
夏金玉懵懂地點點頭,但又搖點頭。
趙鶴齡對女兒跟著她躡足出門的行動不太瞭解,就問:“你出來乾甚麼?”
“好啥啊好!你不曉得,網上都說,男人帶孩子,都啥氣勢?”
“少說話,多做事,不好嗎?”
“如何?冇話說了?”
“你淨給我謀事!”金珊珊撅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