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也乾不了,那也乾不了,給你個無能的差事,每日一早幫咱家到集市上買十斤豬胰臟返來送到府上,記著,每天都要買!”溫陳輕描淡寫的叮嚀道。
“你老子堂堂國子監祭酒,連你都安排不了?”
可現在不討個說法,就這麼走了,還怪丟麵子的……
溫陳斜了他一眼,“彆胡說,這是咱家為下月太後壽誕籌辦的獻禮,這不正彩排呢嘛!”
“嗯,早點吃的都是人肉包子。”溫陳答道。
“陛下真就聽他的?”
“對了,你還得幫咱家留意尚都城中技術高深的鐵匠,工必然要細,越細越好!”
“這姓溫的就真是泥捏的?小爺這麼罵他,他都不派人請小爺出來談談?”
溫陳無法搖了點頭,這小子實在冇個正型,“讓你去買你就去買,到時候一同和咱家煉藥,太後的病如果治好了,你想去哪建功立業,不是太後一句話的事兒嗎?”
溫陳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不是用來吃的,是給太後治病的藥引!”
“那兄台可就不懂了,姓溫的這小寺人察言觀色有一手,一傳聞下月初五是太後壽誕,便獻出此計,不止龍顏大悅,那些被赦免的罪犯家眷可都念著他的好呢,收攏了大片民氣!”
“家父安排的,小弟都不肯意乾,一幫文人固執,每天就想著摳字眼,哪有溫兄縱橫捭闔來的稱心蕭灑?”於培生奉迎道。
聽到這話,於培生神采一喜,“本來連陛下都在用的男人香是溫兄調配的呀?”
“那小弟也乾不了,要不再等兩年,小弟練就一身本領再去幫陛下平亂?”
於培生眼睛一瞪,奪過茶壺直接對嘴一飲而儘,完事兒抹了抹嘴巴。
小天子警告過他,若東廠和鎮國司今後還像魏成掌管期間一樣貪腐成風,統統端賴財帛鋪路,那他這個廠公就算做到頭了!
綠衣女子微微一笑,“我家大人說,於公子想出來隨時能夠,他覺得您喜幸虧這扯嗓子呢!”
和順道,“於公子渴了吧?我家大人讓您潤潤嗓子接著罵,這宅子陰氣重,得用您的陽氣催催。”
進了院子可就風涼多了,不止綠樹成蔭,花草富強,後院中心更有八位穿著清冷的女子跟著樂曲翩翩起舞。
溫陳白了他一眼,這小子年紀不大,每天就想著出風頭,關頭還出不在點子上,雖說有壯誌大誌,設法不壞,但也年青氣盛,不免虧損,看在他幫過本身的份上,本身也幫幫他吧。
溫陳對勁點點頭,指了指裡屋的方向,“桌上有咱家比來調配的男人香,你拿歸去十瓶,讓令尊分給國子監的同僚學子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