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安排的,小弟都不肯意乾,一幫文人固執,每天就想著摳字眼,哪有溫兄縱橫捭闔來的稱心蕭灑?”於培生奉迎道。
溫陳斜了他一眼,“彆胡說,這是咱家為下月太後壽誕籌辦的獻禮,這不正彩排呢嘛!”
“這玩意還能當藥引?”於培生摸著後腦勺,“太後不會是口味重,特地要吃這玩意,怕人笑話,才找了這麼個藉口吧……”
“那兄台可就不懂了,姓溫的這小寺人察言觀色有一手,一傳聞下月初五是太後壽誕,便獻出此計,不止龍顏大悅,那些被赦免的罪犯家眷可都念著他的好呢,收攏了大片民氣!”
“那小弟也乾不了,要不再等兩年,小弟練就一身本領再去幫陛下平亂?”
“那是天然!”於培生拍胸脯包管道,“不就是押送糧草嗎?簡樸!”
溫陳對勁點點頭,指了指裡屋的方向,“桌上有咱家比來調配的男人香,你拿歸去十瓶,讓令尊分給國子監的同僚學子試用。”
不管綠衣女子,徑直走入大門。
“陛下大赦天下和溫公私有甚麼乾係?”旁人獵奇。
世人站在樹蔭下七嘴八舌的會商著,而在太陽底下叫罵了半個時候的於培生早已口乾舌燥,腦袋發沉。
“這不是陛下身邊那位新晉紅人,溫公公的府邸嗎?這小子是誰?怎的另有人敢惹這黴氣?”
“這姓溫的就真是泥捏的?小爺這麼罵他,他都不派人請小爺出來談談?”
男人故作高深的點了點頭,“這溫公公也有幾分本領,也就不到半個月的時候,便查出了南齊暗藏在我大盛尚都城的統統細作,共同鎮國司的兩位批示使大人一舉拿下賊人,但是立了大功!”
於培生嘿嘿一笑,“這不鄙人的功德被溫兄壞了嘛,這下邊塞也去不了了,在家待著也冇事乾,家父說讓鄙人向溫兄討個差事……”
“陛下當然得寵任了!”
“陛下真就聽他的?”
聽到這話,於培生神采一喜,“本來連陛下都在用的男人香是溫兄調配的呀?”
溫陳歎了口氣,“徐州山匪成災,陛下要派兵去平亂,正需求能征善戰之輩,你去嗎?”
“不是就不是嘛,溫兄能不能對小弟和順點……”
“啊?”於培生有些不解,“十斤豬胰臟,每天都要?溫兄吃的完嗎?”
“啊?”於培生立馬擺手,“那乾不了,小弟如果去了青州,不得讓那幫餓急了的哀鴻活吃了?”
“溫兄一個寺人還好這一口?”於培生也不人生,直接搬了條長凳坐在溫陳身邊。
可現在不討個說法,就這麼走了,還怪丟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