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乾還是不乾?”溫陳挑眉。
“那小弟也乾不了,要不再等兩年,小弟練就一身本領再去幫陛下平亂?”
“青州本年大旱,糧食減收,青州牧半個月寫了八道摺子要求陛下派賦稅救災,你辦的了嗎?”
過往行人都對站在遠處對著這邊指指導點。
“溫陳在乾甚麼?憑甚麼不讓小爺出來?”
“對了,你還得幫咱家留意尚都城中技術高深的鐵匠,工必然要細,越細越好!”
“陛下當然得寵任了!”
而溫陳就坐在垂柳下的藤椅上悠然得意的用手掌打著節拍。
於培生恍然大悟,“小弟傳聞溫兄比來立了大功,不日將繼任東廠廠公一職,還看上這點銀子?”
溫陳長歎一聲,“今時分歧昔日,東廠廠公之前是個美差,但今後可就要獨立重生嘍!”
“乾!”
自從魏成出過後,東廠這邊幾個大佬前後被敲打了一番,雖不至於入獄殺頭,可這幫寺人們以往的違法全被充公充入國庫,報酬也跟著一落千丈。
剛換了牌匾的氣度宅院大門外,一矗立少年頂著炎炎夏季,叉腰號令。
“這玩意還能當藥引?”於培生摸著後腦勺,“太後不會是口味重,特地要吃這玩意,怕人笑話,才找了這麼個藉口吧……”
“胡說八道!”於培生哼了一聲,本身明天但是來討說法的,如何莫名又被溫陳擺了一道?
“你老子堂堂國子監祭酒,連你都安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