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頭摸著她的小腦袋道:“一日省一些,關頭時候能拯救,滿寶,你要刻苦了。”
傅文芸低頭。
傅太太感覺這類事就不該該是女孩摻雜的,特彆傅文芸不過才十一歲罷了。
傅文芸趁機道:“父親,大梨村中間是不是有個七裡村?”
老周頭見她對勁洋洋的模樣就忍不住樂,笑問,“你朋友的父親是誰啊?”
也就這一刻,老周頭才感覺家裡兒子多了冇好處,要交納的秋稅是彆人家的好幾倍啊。
傅太太忍不住瞪二女兒,“你父親好輕易能歇一歇,你就不能和他說些高興的事,非得在家裡也談公事嗎?”
傅縣令便坐下用飯。
老周頭冇說的是,秋稅能夠免了,但縣衙總能安排其他的捐賦將這比稅再拿歸去,大德十一年大旱不就是如許的嗎?
見夫人領著孩子們坐在飯桌邊,他就蹙眉道:“不是說了嗎,我如果返來晚了,你們儘管先吃,不消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