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方纔說的太小聲了,女人冇聞聲?
薑綰一臉把事情辦砸手足無措的模樣,王妃不但冇指責她,還欣喜她道,“誰都有認錯人的時候,我信賴杜國公夫人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出了鬆齡堂,齊萱兒和薑綰冇話說,薑綰和她也聊不到一塊去,乾脆誰也冇開口。
靖安王府讓世子妃驅逐豫國公夫人,卻隻讓丫環給她帶路,未免也太看不起她杜國公府了!
杜國公夫人剛坐下,便聽到這句,她笑道,“這麼點小事,我哪會放在心上?”
方纔出門,她還瞧見她戴著兩隻耳墜,如何少了一隻,她心知肚明。
杜國公夫人神采有點丟臉了。
可驅逐她吧,那老夫人交代的事,她就完不成了。
金兒點頭應下。
薑綰難堪了一瞬,很快規複如初。
薑綰剛要應下,王妃暖和一笑,“讓二女人陪世子妃一起去。”
隻是金兒聽呆住了。
她都提示女人這是杜國公夫人了啊,女人如何還把人認錯了啊?
兩人福了福身,一起出了門。
她一早晨冇睡,腦袋昏昏沉沉的,走路都像是在飄,莫非女人也冇睡嗎?
過了二門,薑綰便見一穿戴華貴的夫人走過來,身側還跟著一女人,方桃譬李,雪膚花貌。
明著是對豫國公府不滿,實則更是對她不滿啊。
齊萱兒腳步一滯。
為甚麼讓她去驅逐豫國公夫人?
明天杜國公去河間王府,要兩府再結姻親,因為她和齊墨遠被打斷了,明天杜國公夫人如何來靖安王府了?
“你呀,”老夫人寵溺的特長戳她腦門。
還是領著杜國公夫人的丫環反應過來,忙道,“世子妃認錯了,這是杜國公夫人和杜國公府四女人。”
固然獵奇,但薑綰甚麼都冇問,溫馨的帶路。
“我先去找耳墜,找到就去前院。”
屋內,老夫人坐在羅漢榻上喝茶,見薑綰領著杜國公夫人出去,她愣了一下。
她才嫁過門冇多久,頭一次驅逐客人,如何著也該跟在王妃身後吧,卻讓她伶仃去驅逐,並且驅逐的還是豫國公夫人,街上可冇少傳豫國公世子墜馬是河間王府所為……
如許的敷衍之詞過不了關。
“她耳墜掉了一隻,半道上找耳墜去了,”薑綰回道。
誰都能夠指責薑綰,唯獨二太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