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兒顧著走神,忘了改正。
她一早晨冇睡,腦袋昏昏沉沉的,走路都像是在飄,莫非女人也冇睡嗎?
薑綰難堪了一瞬,很快規複如初。
兩家乾係曾經好成如許,薑綰如何能夠冇見過自家二哥將來丈母孃呢。
薑綰看著她,似笑非笑道,“老夫人讓我去驅逐豫國公夫人的時候,我就說我失憶不認得她了,二嬸說靖安王府不是小門小戶,誰都能來的,我就冇多想。”
薑綰走到王妃跟前,小聲認錯道,“母妃,方纔我錯把杜國公夫人認成了豫國公夫人,實在不好晾著她們去驅逐豫國公夫人,就領著她們來鬆齡堂,把驅逐豫國公夫人的事交給丫環了。”
薑綰把路讓開,“杜國公夫人請。”
薑綰在心底翻了一記白眼,她的意義是不認得豫國公夫人,和她冇話可說好不好。
剛回身,就有一丫環和她們擦肩而過,福身道,“老夫人,杜國公夫人也來了。”
隻是金兒聽呆住了。
杜國公府四女人氣的頓腳,“你又不是冇見過我娘!”
薑綰反倒慢她一籌。
薑綰一臉把事情辦砸手足無措的模樣,王妃不但冇指責她,還欣喜她道,“誰都有認錯人的時候,我信賴杜國公夫人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她曉得杜國公夫人也來了,如何不是和豫國公夫人一起的?
說完,她望向薑綰,“對不起啊,大嫂,這模樣我實在冇法陪你去前院迎客了。”
齊萱兒嘴撅了一下,卻也冇有反對。
薑綰上前福身給老夫人存候。
身後,齊萱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王妃是聰明人,應當曉得這耳墜是真掉還是假掉了。
不熟諳冇乾係,能進靖國公府大門的就冇幾個。
固然離的有點遠,但薑綰還是能感遭到她們看她的眼神帶著不虞。
既然都曉得豫國公夫人要來,應當要不了一會兒就到了,薑綰便找個了個位置坐下。
薑綰笑笑不語。
如許的敷衍之詞過不了關。
“我先去找耳墜,找到就去前院。”
齊萱兒挨著老夫人撒嬌道,“再不打趣大姐姐,回甲等她嫁了,我就是想打趣都打趣不了了。”
方纔出門,她還瞧見她戴著兩隻耳墜,如何少了一隻,她心知肚明。
隻是走到一半的時候,齊萱兒鬨幺蛾子了,丫環俄然道,“女人,你耳墜少了一隻。”
齊萱兒腳步一滯。
“她耳墜掉了一隻,半道上找耳墜去了,”薑綰回道。
過了二門,薑綰便見一穿戴華貴的夫人走過來,身側還跟著一女人,方桃譬李,雪膚花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