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這話是她說了,一時候都找不到話辯駁,就聽薑綰持續道,“我本身冇法去,讓丫環去驅逐豫國公夫人是失禮了些,不過二女人說找到耳墜就去前院,她驅逐豫國公夫人也一樣。”
二太太瞥了薑綰一眼,看著指甲上新塗的鮮紅丹寇,笑道,“這是把我們靖安王府當作小門小戶,覺得誰都能來了嗎?”
還是她方纔說的太小聲了,女人冇聞聲?
說完,她望向薑綰,“對不起啊,大嫂,這模樣我實在冇法陪你去前院迎客了。”
固然離的有點遠,但薑綰還是能感遭到她們看她的眼神帶著不虞。
薑綰笑笑不語。
她是來驅逐豫國公夫人的,成果錯把杜國公夫人當作了她要驅逐的人。
金兒點頭應下。
隻是走到一半的時候,齊萱兒鬨幺蛾子了,丫環俄然道,“女人,你耳墜少了一隻。”
她摸向耳垂,焦急道,“我耳墜如何丟了一隻?!”
“她耳墜掉了一隻,半道上找耳墜去了,”薑綰回道。
薑綰反倒慢她一籌。
的確。
清蘭郡主臉頰越來越紅。
“女人,這是杜國公夫人,”金兒的聲音俄然傳來。
杜國公夫人剛坐下,便聽到這句,她笑道,“這麼點小事,我哪會放在心上?”
齊萱兒腳步一滯。
薑綰抬腳往前。
她才嫁過門冇多久,頭一次驅逐客人,如何著也該跟在王妃身後吧,卻讓她伶仃去驅逐,並且驅逐的還是豫國公夫人,街上可冇少傳豫國公世子墜馬是河間王府所為……
薑綰眉頭一擰。
把人丟下不管吧,過分失禮。
何況王妃都不怪她,杜國公夫人也說不會放在心上,她二太太有甚麼態度怪她,和豫國公府攀親的又不是她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