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賦見最背麵慢吞吞走過來一個青衣少女,隻見她並未佩帶任何金飾,在一眾素淨柔媚,經心打扮的歌姬舞姬中顯得格格不入,加上始終低著頭,更加讓人感覺是個很不起眼的小東西。
“嗯,這名字倒不俗。”陳逸鴻摸著下巴,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陳逸鴻被她堵得反不上話來,半天賦華極反笑:“真不愧是二哥‘救’返來的妙人兒,連這嘴皮子也跟二哥普通的聰明!”
縱被無情棄,
四兄弟的目光刹時都被吸引疇昔。
“夏季遊,
“是。”蘇謹晨暗自咬了咬牙,低眉順目地應了一聲,才微微揚起臉。
相看笑不休!”
“你低著頭做甚麼?莫非臉上有疤見不得人不成?”陳逸鴻冷嗤一聲,剛纔對陳逸斐的那股肝火一股腦發作在蘇謹晨身上,“把頭抬起來!”
整隻舞共分四段,從春到夏,從秋到冬,白衣少女把那純情女子為愛癡迷,忠貞不二歸納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此時琴瑟笙簫之聲已止,隻聽得一歌姬悄悄吟唱:
跌入雲泥,
“本來如此。”陳逸然點點頭。
真真如泣如訴,似夢似幻。
陳逸斐幾不成見地皺了皺眉頭。
她神采一紅,忙垂下視線,跟世人普通屈身施禮道:“感謝大爺。”
不能羞……”
足風騷……”
……曲終人散,舞台再次歸於烏黑沉寂,世人卻彷彿仍沉浸在剛纔少女鬱鬱不得的情感中,隻覺一顆心茫茫然不知所歸。
琴聲婉轉,歌聲纏綿,舞步飛旋……懷春少女神馳愛情,竭誠大膽,天真爛漫,直聽的民氣曠神怡,心馳泛動。
似水雲雪落滿頭。
旁人還將來得及說話,就見蘇謹晨抿了抿唇,不卑不亢道,“多謝三少爺抬愛……隻是奴婢粗手粗腳,恐怕做不來奉侍人的邃密活兒。”她頓了頓,“還請三少爺另尋良婢。”
跳舞最後,戀人拜彆,隻留得少女一人對月傷懷,顧影自憐。
費事到哪都是費事……
陳逸斐沉了臉,“三弟怕是真的醉了。”說著,對一眾家姬們道,“你們都下去吧。”
“時候也不早了,”陳逸然意興闌珊,“我看我們明天就到這兒吧……我送老三歸去,老二,你送老四,他剛纔喝得也很多。”
“奴婢……韓若熏。”
秦娘一怔,不由扣問地看向陳逸斐。
“奴婢見過四位少爺。”她規端方矩地曲膝施禮道。
陌上誰家幼年,
蘇謹晨提起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下認識地朝陳逸斐望了一眼,不想他竟也正如有所思地看著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