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晨眉頭頓時皺起,但是隻強忍住並不開口,一旁繡夜忍不住道:“大王妃此言差彆。我們王妃本來便是金枝玉葉,若說身份職位,比您隻高不低,又何來猖獗一說?倒是大王妃您,行事有失身份罷?”
本來如此。我心下暗道,那麼,聽她剛纔言語竟似與那杳娘非常熟悉,莫非杳娘亦是犬戎國人?我心頭疑慮,因而切切道:“話雖如此,王爺畢竟不能不顧與大王爺兄弟之情罷?臣妾心中不安,總感覺此事因臣妾而起,罪及旁人……”
她微微一愣,而後一摔手俯視著我,肝火幾近從鼻孔中噴薄了出來,半晌刺聲道:“你既然曉得我的身份,竟然還如此猖獗?”她眼色忽而浮上層層含混不善,語氣愈發刻薄,“都這時候了還矇頭大睡,倒真是個萬千寵嬖的主兒……看來阿杳說的冇錯,果然是你狐媚肇事,利誘了二弟!”
他不知我心中難過,隻見我猶然蹙眉不樂,不由沉聲道:“本王一言九鼎,宓兒再要暗自猜忌,但是矯情了。”
我微微憂心,“王爺師出知名,臣妾擔憂此舉遭人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