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將通過“文明”獲得賠償。這是一個來源於德語的新詞。很多人都崇拜“文明”。“文明”是他們獨一的信奉。這是一種顛末端精美的潤色的明智上的犬儒主義和思疑論。持這類學術觀點的人常常在餬口中表示出一種極度的超出,就像莫裡哀在《偽君子》中所塑造的那些人物,“冇有甚麼東西能使之感到驚奇”是他們的座右銘。他們嘲笑那些由來已久的美德,諸如勤奮、便宜、充滿生機和自助等。獨一的信心就是無情的否定。在他們那邊,冇有甚麼東西值得崇拜,也冇有甚麼東西能夠希冀。他們思疑統統,本身甚麼事也不做,卻對彆人的事情全數否定。除了本身,他們不信賴賴何東西。他們就是他們本身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