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華朝亡了,要這祖製又有何用?既然變法是為了求存,祖製亦可變得。”林慕聽出董浩然的話外之音,祖製不成違。
這邊,林慕方纔本日的打算安排下去,柳府的陳管家便到了。
“我去去就來。”林慕假裝去了密閣,出來時抱著兩箱茅台酒。
董浩然搖了點頭。
“本來如此。“董浩然笑了起來,他還奇特為甚麼林慕一口一個下官。
柳江白的眼睛轉了一下,他一樣打圓場,”今晚不過喝酒閒話,不必當真,不必當真。“
見董浩然麵色不虞,林慕話鋒一轉,“這不過是下官鄙薄之言,難登風雅之堂,董公隻當下官胡言亂語。”
“那你且說出個一二來。“董浩然有些不平氣。
柳江白見董浩然一向暴露猜疑之色,因而解釋道:“就在本日,端王將林慕收為府中侍講,現在他也是有官職在身的人了。”
林慕天然曉得該如何做,在華朝掌管軍事是樞密院,這樞密副使便相稱於國防副部長,不說這董浩然救了林慕的性命,即便是拉拉人際乾係他也該當走一遭。
昏黃的落日光輝中柳江白正在和來自臨安的老友對飲。
一樣是竹林前的涼亭,一樣是一方矮桌,柳江白拿出了林慕送來的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