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七星級彆的循環者，當是去了‘實在存在’的天下，對抗宇外入侵的魔怪、魔神。我們將來，若能成績七星，恐怕也是一樣。”

腿上有著數十條創口，條條皮開肉綻、深可見骨。透過傷口，可見其腿骨晶瑩如玉，上有玄奇神紋，予人一種堅不成摧、萬古不朽的崇高感受。

歐陽靖道：“更首要的是，那條巨藕，以及藕上的哪吒們，皆被異種能量淨化。其氣味既朝氣勃勃，又暮氣沉沉，既靈氣盎然，又魔氣渾濁，各種截然相反、相互對衝的力量，已完整雜糅在一起，不分相互……這類變異怪物，對我們來講，毫無代價可言。”

“說得好！”小龍女拊掌輕笑：“看來你思慮過很多。”

兩人相視一笑，一副豪傑惜豪傑的模樣。

不過從那些藕節上麵遺留的陳跡看來，當是上麵的結出的哪吒已經成熟離開，並且死在了之前的戰役中。

“在高天原和軒轅墓，我還看到了難以計數的魔怪屍身，乃至被彈壓至死的奇特魔神。龍女姐姐，你們應當也到過近似的處所，看過近似的景象吧？

而在這段六十多丈長的蓮藕上麵，已經呈現了十多隻半成形的“哪吒”。

小龍女道：“是又如何？”

小龍女沉默一陣，道：“以是呢？”

“以是我猜測，循環殿，當是我們宇宙中，一些戰後殘存的大神，建立起的練兵之地。其目標，便是培養重生神魔，抵抗宇外侵犯者。

羽衣狐收斂笑容，緩緩道：“那女屍，當是一尊與月表態關的神祇，不是嫦娥仙子，便是望舒星君。五莊觀滅，月神隕落，哪吒斷臂……再連絡之前所見之毀滅的高天原、軒轅墓，各種證據，莫不表白，‘實在存在’的六合之間，曾產生過一場翻天覆地的神魔之戰。

而那條巨藕，便恰是自小腿膝部斷裂處生出！

作為旁觀者的歐陽靖、刀妹、丁蟹，以及殛斃魔女，卻都靈敏地感知到，這兩個女人，底子就是笑裡藏刀……

不但神紋玉骨堅不成摧，連皮肉都極其堅固。小龍女的劍氣斬上去，隻能發作聲聲脆響，爆出道道火星。歐陽靖的神雷、殛斃魔女的烈焰、颶風，亦傷不了其皮肉分毫。

“這場神魔之戰，涉及極廣。不但東方天庭，以及各種神仙聖地遭受大劫，日本神話中，諸神所居的高天原，亦在大劫中幻滅。而西方諸神，想來也冇有逃過這場災害。

羽衣狐歎了口氣：“是啊，斷腿也好，巨藕也罷，包含那些藕上哪吒，都已經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