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有著數十條創口，條條皮開肉綻、深可見骨。透過傷口，可見其腿骨晶瑩如玉，上有玄奇神紋，予人一種堅不成摧、萬古不朽的崇高感受。

“哦？”小龍女纖眉一揚：“此言何意？”

“實際天下嗎？”小龍女微微一笑：“所謂的實際天下，真的便是‘實際天下’嗎？若真是實際天下，那麼哪吒、鎮元大仙一樣隻是實際天下中，文學作品裡的存在。高天原諸神，亦隻是實際天下中，人類胡想的神話存在。

“這……”羽衣狐一怔，沉吟一陣，點頭道：“我不曉得。龍女姐姐對此可有設法？”

歐陽靖道：“更首要的是，那條巨藕，以及藕上的哪吒們，皆被異種能量淨化。其氣味既朝氣勃勃，又暮氣沉沉，既靈氣盎然，又魔氣渾濁，各種截然相反、相互對衝的力量，已完整雜糅在一起，不分相互……這類變異怪物，對我們來講，毫無代價可言。”

不過……

“若那方天下為實際，諸仙神的存在，又是甚麼？假造出來的人物？胡想中的存在？”

“說得好！”小龍女拊掌輕笑：“看來你思慮過很多。”